疾了。
孟郊尘没有说话,只是冲着林醉柳咧开嘴笑了笑。
他觉得,自己心里对廖銮和林醉柳有愧,这病无关乎性命,林醉柳又一心扑在廖銮身上,他倒也不好意思提自己的区区小病了。
“病无大小,病不瞒医。我看你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林醉柳说着,已经拿着笔,开始思索着写起了药方。
孟郊尘无奈地耸了耸肩,这女人,还真是个负责人的医师。
“拿着这胆子,去吩咐太医院准备好这些。”林醉柳将那单子递给孟郊尘。
他如今身份仍是白老,对外说明又是来照顾皇上的,这调用太医院的药,倒是易容翻掌。
“阿柳阿柳,孟郊尘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你刚刚说的模模糊糊的,我还是不懂。”孟郊尘一走,木惋惜便不停地问到。
当然不懂了。
林醉柳心里想着,嘴角倒是一抹苦笑。
她方才是故意说的这么模糊的,因为孟郊尘体寒已经很严重了,中医讲究内调外鹤,所以这个时候的心情也格外重要。
正是因为这样,她方才才模糊了病情,只说有点严重,没有更具体的说明,她怕孟郊尘多想。
“精神疲乏,肢体倦怠,日渐消瘦,稍微活动就心慌气短,若是治疗的不妥当……孟郊尘怕是,一辈子也碰不得武功了。”
孟郊尘此时不在,林醉柳便大大方方地说与木惋惜听了。
“碰不得武功?”木惋惜心里一震。
对他来说,碰不得武功,不就成了废人一个吗……
翌日,刚刚过了早膳的时间,木惋惜便登门来找淡晴宣了。
“宣妃娘娘?”
她站在宣妃殿外,有礼貌地行礼。
“何事?”淡晴宣听得丫头说,是木惋惜来找自己时,倒是一脸惊讶。
这皇后的朋友,什么时候也要来跟自己套套近乎了?
不过她还是宣木惋惜见面了。
“听闻宣妃娘娘的酿酒术在南疆可是数一数二的,不知宣妃娘娘这酒,可卖?”木惋惜毫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那日她问了林醉柳很久,如何才能确保孟郊尘这病,彻底根治。
林醉柳说,气血虚寒是要长期调理的一个过程,不可能十天八天的就一下子回春了,治好了。
她说,若是想确保,倒是可以试试,平日里没事的时候,给孟郊尘喝上一些烈酒,不能多饮,但这酒,一定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