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契合点,一拍即合,之前便成为了朋友。
孟郊尘时而,也会来这惊闻阁坐坐,时不时地,还会捏些脸送给惊闻阁,毕竟整天干的都是些出生入死的大事,终归是需要这些东西的。
此刻,孟郊尘看着眼前的酒杯,墨绿色的,很是别致小巧,这酒杯上面的雕花纹,也是龙绕昙花的景象,实在是不多得,其他人常常感慨叹息这么上号的酒杯,偏偏被连庚拿来作饮茶。
连庚倒是不在意这些,这一套是自己的心头好,但自己又不常饮酒,搁着岂不是废置了。
他端起那酒杯端详着,一时之间也想起来了自己和这惊闻阁的缘分了,他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他有时候也会想,若自己当真是个和连庚年龄相仿的白老,必定也会落下很多佳谈啊!
“好茶!”孟郊尘有些夸张地说道。
“想来上次因为师父的莽撞,冲撞了惊闻阁,那时老夫看师父受伤了,心急,一时之间出手伤了消寒兄,真是对不住啊。”
放下那酒杯,孟郊尘心里,平平地生出来一丝丝愧疚之意。
虽说上次那封消寒下手确实是重,不过孟郊尘心里也懂得惊闻阁的规矩,连庚后来没有怪罪自己,还真是把自己当做朋友了。
又想起昨日的事,孟郊尘心里就一股憋闷。
他当即便又提着那小茶壶倒了一杯,慢慢地品尝着。
“哎,都是朋友,过去的不愉快就不要再提了,连某自然也理解那时白老的心情。不知白老的师傅,身子可曾好了些?”
连庚见孟郊尘自己又主动饮了一杯茶,心中倒是颇有些喜出望外的感觉在。
“好多了,她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片子,受得住,不像我们啊。”孟郊尘说完,还轻轻地咳了两声
连庚心里一阵冷笑,这孟郊尘,还真是能装!
“那日老夫便很是好奇呀,天底下擅长易容术的人那么多,白老却千挑万选拜师到一个小姑娘下面,何故至此?”
连庚问到。
这件事,他心里倒是真的一直好奇。
“术业有专攻,这功夫的高低虽说也需要时间沉淀,但是绝对无关乎年龄,这些事,想必连阁主心里,应当是比老夫更清楚的啊。”
若是以年龄论这功夫、技术的高低,眼界也未免太窄了些。
孟郊尘说着,第二杯茶已经是见底了,他自顾自地给自己又满上一杯,同时也给连庚也倒了一杯。
“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