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憋死的牛,只有憋死的汉,要面子是好的,就怕过了火候,那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第二天,各府州县的报告就交了上来,下面的文书做了简抄,我大概扫了一眼,无非就是前期困难重重,我等谨记巡抚和督办大人要求,披星戴月,呕心沥血推进此事。但一时间积重难返,仍有不足,下一步一定更加努力,确保按期完成任务云云。也有的州县本身做的扎实,倒是更多的说了些确实难以克服的问题和请求,细细看来也确实并非州县可解决,于是我一一记了下来。
等到收齐,我又和巡抚杨本庵认真碰了一回面,大概给六府十五州八十九县做了个分档,哪些是定可完成的,哪些是或可完成的,又有哪些是完成困难的,哪些是州县自己有想法导致进度慢的,细细谈了每个府州县的对策,一天下来,对省内情况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了解。杨本庵甚至已经根据本省情况,对一些需要调换主官的州县做了初步人员安排,看来他被称为干才绝非虚言。
解决了大多数府州县的问题,我和杨本庵喘了一口气,喝了一晚上酒,又借机谈了谈曲阜、胶州两地的办法,对我来说,我的想法顺理成章,但对杨本庵来说,可能还需要一个慢慢适应的过程。
但其实大可不必担心,能干到巡抚,又有哪个是真正一清二白的?谁的手上不沾点儿泥呢?又有谁是靠着一片赤诚、两袖清风干上来的?所以,真的大可不必为他操心。
喝完酒,我和杨本庵议定,他便去了。我琢磨了琢磨,喊了声:“青莲!玉荷!”
两个高配版侍女忽而就进了屋,她们知道我是要她们收拾餐具。我看着她俩收拾,突然冷不丁开口说了一句:“一会儿收拾完,你俩原回这里。”
俩姑娘对视一眼,都露出了颇为玩味的笑容,那意思是,你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两人互相给了个眼色,端着盘子,袅袅婷婷去了,此往日更多了三分妩媚。
片刻后,二人梳洗打扮的焕然一新,再次出现在我屋内,二人还很熟练的带上了门,燃起一柱香。这香……似乎不简单,闻着让人心里痒痒的,这两个女人,我果然没看错。
两个人见我仍然坐在椅子上,并不换地方,估计想着我是初哥,尚且不好意思,就扭着腰走过来,一个捏肩,一个捶腿,这是要做足前戏的架势啊!
我就这么坐着,任她们揉了一阵子,突然问道:“你们,想要自由么?”
两人没明白我的意思,愣了一愣,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捶腿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