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此为止,该是说正事的时候了。
岛津义久微微一笑,却是说了句让我心跳加快的话:“启蓝,我知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何这样看重你!对不对?”
这样直截了当的说话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没有头脑、不会掩饰;另一种却是智珠在握、洞若观火。我坚信,岛津义久是后一种,他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而且,他也坚信我会认同他的观点,所以才会如此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也是毫不掩饰的道:“相信以九州岛第一智者的名号,义久老兄不会做没有价值的投资!”
岛津义久再次哈哈大笑道:“投资?启蓝你方经商不久,怎么就满口生意经了?”
我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樱花酒,顿时一股冰爽沿着喉咙直流而下,打了个嗝,擦了擦嘴,笑着道:“在商言商,没有错吧!”
岛津义久笑道:“自是没有错的!你说的不错,我虽然不是生意人,但是也不会无故下本钱的!”
我提起酒瓶,又抿了一口,却笑着不吭声,等着他继续说。岛津义久眼神中闪烁着摄人的光芒,盯着我微笑道:“因为我相信,你必将是那个改变战国格局的人!”
放下酒瓶,皱了皱眉头,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种无稽的称赞,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实打实的有事说事。于是我嗯了一声,问道:“此话怎讲?”
这次接口的却是岛津岁久,这位岛津家的二号智将笑道:“启蓝,兄长并非信口开河,我们是做了研究的。”
我长长的哦了一声,微笑道:“愿闻其详!”
岛津岁久看着义久和不悔,笑了笑,方盯着我道:“我和长兄、二哥还有四弟一起研究过你的履历,启蓝,我们一致认为——你在明朝时,两年内越过四个品级、到达正三品的高位,绝非幸运使然,而是你极其擅长造势、借势、用势,属于特别长于布局的人才!”
我默默不语,等着他继续说。岛津岁久继续道:“后来你突然离开明朝,转而来了东瀛——当然,虽然你之前的那些根基其实不算太过雄厚,但你选择的契机却十分微妙,正是东瀛由乱到治之势中道奔殂的节骨眼上,而你选择与柴田胜家联合,无非想得到的,就是一个均势!”
我还是不说话,因为截至目前,他们说的都是对的,我没必要多话。岛津岁久不说话了,他大哥岛津义久却接着道:“所以我大胆的猜想,你虽然离开了明朝,但是心仍然系于明朝。据说明朝已故首辅与你有亲属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