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勇被工人们紧急送往医院之后,妻子陆氏回到家后便也火速往医院赶来。怎知当天晚上便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当看到自己的丈夫被蒙上白布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时候,陆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两眼一黑差点没晕死过去,不禁扶着丈夫的遗体放声痛哭起来。陆氏哭的是呼天抢地,肝肠寸断,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丢下我和两个年幼的孩子往后该怎么办?你快睁开眼睛醒来......”
没有想到的仅仅是一天时间,便是阴阳相隔天人永别,陆氏哭累了,眼泪流干了,平复了下悲伤的心情,这时手机响起来了,是家婆打来的。
“阿勇怎么样了?现在是什么情况?”电话刚接通,电话那头黄桂兰很是担心的问道。
“妈,阿勇他......”陆氏却是说不下去了,稍稍平复的心情又再次陷入哀伤之中。
“阿勇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黄桂兰在电话里着急问道。
“阿勇他走了......”陆氏忍不住又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
好一会黄桂兰才哭出声来,转念一想到孙儿孙女才刚刚睡去,为不吵醒两个孩子,又强行忍住了哭声。黄桂兰心中充满了苦楚,早年丧夫,一个人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成人,眼看他成家立业妻子贤惠,孙儿孙女孝顺,待自己百年之后对老伴也算有个交待了,对得起陈家的列祖列宗了,怎知今日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禁悲从中来,一头埋在被窝里暗暗哭泣。
再说陆氏这边,陈勇已逝,这是不争的事实,然而陆氏还要处理丈夫的后事,可怜她一个妇道人家,往后就要独自抚养孩子照顾家婆了。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同意丈夫要搞什么装修房子了。
“哪个是陈勇家属?”一个护士走过来问道。
“我便是。”
“是这样的,由于交付的押金已经用完了,现在伤者已经不治,您是办理退院手续还是先把逝者寄存在太平间?”
“办理退院手续吧。”
“好的,请跟我来。”
陆氏跟随着护士来者了医院财务科。
“一共是一万两千八百元,已经交付了八千元押金,你还须再交付四千百元。”财务科的前台护士机械性的说道。
“啊,怎么还要那么多,我没有带那么多现金出来。”
“那你身上有没有带卡,可以刷卡。”
“有卡,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