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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鸠道:“有道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今天我也算是见识到了!今日我大发慈悲,拜师一事就免了!小姑娘,既然你不愿离去,不如就留下来做我的“女儿”,可好?!”
“我呸,你这丑八怪哪个要做你的女儿!”宋柔道;
燕赤鸠摸了摸胡子,道:“果然是师出同门,连这脾气都一模一样;有趣!有趣!可惜到了我这里,你们便不能为所欲为了!”
说罢,拉起绳子,便又将二人关进了黑暗无比的山洞之中——
话说这燕赤鸠白日里并不在洞中,只有夜里回来,平日里,负责给二人送饭的,只是一位平平无奇的小司。
不知不觉二人被关已有两天两夜,奇怪的是,宋华阳等人迟迟未来相救。
小师妹道:“大师兄,按时日推算,后日就是华掌门的五十大寿,爹爹这几日未来营救我们,我猜想他们已经离开了荆州。”她心中生疑。
韩天林想到:我韩天林一人身犯险境,本是无足轻重。可如今小师妹也身陷囫囵,却仍未见师父、师弟们前来搭救,他们是否出了什么事情?!一种不详之感悠然而来。
细细回想那日的情景,他觉得这件事似乎并不简单;那个叫“何郡”的,行为甚是可疑。不觉,豆大的汗珠已从他的额头上滴了下来。
不一会儿,他突然站了起来,说道:“小师妹,不如趁此时机,你将武当剑法传授与我,可好?!”
小师妹道:“大师兄,真…的…吗?!你要…修习…剑…法?我是…不…是…听错了?!”听到大师兄的话,她雀跃不已!在武当时,她多次想教大师兄练习武功,可大师兄总是表现出一副毫无兴趣的模样,只好作罢。
韩天林道:“小师妹,你没有听错。我方才仔细回想,只觉那日之事疑点重重,那个叫“何郡”的有几分可疑之处;心中不稳,只恐师父、师弟们落于贼人之手。如今我手无寸铁之力,如若还像往日一般萎靡不振,咱们何时能逃得出这悠悠深山,何日能与师父汇合?!
听韩天林此言,小师妹微微一颤,她的神情愈发紧张了起来,她想到爹爹可能会落入贼人之手,遭遇不测,而自己与大师兄却被困此地,无力相救,顿感呼吸紧促,气短胸闷,一时竟忘了说话;
韩天林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知道小师妹定在为这件事而担心,便有意要逗她开心;他伸出手在地面上摸来摸去,突然间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这东西棱角分明,好像是一块石头,心中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