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漫天迷雾,易回叹口气,不想说但还是没忍住。
“雾气正浓,浓见度低,看时辰,这时候恐怕是最低的。”
他站着没动,晴雨感受到身后的和平战士们都在争分夺秒走向后山的断魂崖。虽着急,但也没有好的法子。
“那我们站在原地不动吗?”
擎天踟蹰不前,许多队员擦身而过。
“怎么不走,请别在道中间碍事!几位!”
易回三人靠边,开始商量对策。
前面有人掉进了陷阱,资格已然失去。后面的对员,心生侥幸,继续向前走,估计也走不快。
“磨刀不误砍柴工,再过一个小时,浓见度预计升到50米,也是最佳赶路的时间。”
西门锦鲤还是追上了易回三人,见三人在路边站着,于是上前问道:“怎么不走了?”
“我等雾小一点再走!”
西门锦鲤冲着擎天点点头,然后走了几步,也在原地休息。夏未冬,靳柯等心小队员跟了上来。靳柯也问了原因。他们在西门锦鲤和辛茹琪前面靠边休息。
“你人缘混得不错啊!”晴雨促狭说道。
“一路上互相扶持!都是患难的队友!”易回略微尴尬说道,毕竟有女人缘。
“那她们俩是怎么回事?”晴雨瞥向西门锦鲤和辛茹琪。
“也是朋友!”易回硬着头皮答道。
“哦!男女朋友啊!”晴雨的语气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让易回没底。
“晴雨,我可是洁身自好!别冤枉好人好不好?”易回必须做出解释,要不然气氛不对味。
擎天干咳一声道:“你俩把我当成空气呀!一个把醋往瓶子里装,另一个把醋往外使劲洒,不吵架才怪!多亏你嫂子没跟来,要不然我也变成了装醋瓶的人啦!”
这话里话外,意思很明显。不过,擎天的装醋和洒醋的比喻实在新颖。
“哥!你真厉害!等回去,我准备把醋瓶子拿给嫂子洒!”
“你敢!”
“我当然敢!”晴雨开着玩笑。然后擎天就和易回两人撇下晴雨不管,开始单聊。晴雨只能有一眼没一眼地瞥向西门锦鲤。西门锦鲤的眼睛和直觉是敏锐的,她感受到了一种敌意和不友好。
等了四十五分钟左右,浓见度好了不少。站在路边只有二十多人,他们身后再没有落后的人。
易回领头沿着陷阱旁的树枝走过,小路两边是白杨树,哗哗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