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过去了十日,风平浪静。其间,墨玉儿带着北千歌去偷酒喝,其间墨玉儿宫中的一个宫女莫名其妙病死被送出了宫,其间她们偷偷去了次宫外。
也在其间,东娄发生了巨大的变故。那日,墨君策风尘仆仆赶到了皇宫,还没有走到“病重”父皇的寝宫,便陷进了重兵包围。当看到重兵眼前墨君尙那张笑的不可一世的脸时,才发觉变故。
“父皇呢?”墨君策自马背而下,走向墨君尙,还未近身,便被他身前的侍卫挡住了。
“皇兄还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有人自墨枭寝宫给墨君尙搬出了一把四方扶手椅。
墨君策见此,手中剑隐隐出鞘,“父皇的东西,岂是你想动便能动的!”说着便跃向了眼前太师椅上一脸嘲讽的人。
“皇兄向来骁勇善战得父皇喜爱,可惜了,今非昔比,当真将我不放眼里?”说着一挥手,众将士便将墨君策重重围了起来。
“你想造反?”墨君尙提着已是沾满鲜血的剑,看向墨君尙的双眸里,红的骇人。
众将士退了几步,早就听闻墨君策沙场上以一敌百,见此更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个只是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墨君尙看到他凌厉的眸光,心头微微发颤。看到周围都是自己的人,便又放下了心。随之起身拍了拍手,“皇兄果然英名神武,不愧是我东娄的战神,不过?”
说着便让人带着“墨玉儿”站在了不远处,自己也走到了女子身前。
墨君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墨玉儿”正被蒙着双眼,嘴也被堵上了,衣衫凌乱,尽力挣扎着。
“墨君尙,我杀了你!”说着便疯狂地向墨玉儿的方向杀过去,杀出重围的墨君策剑刃直指墨君策。
“再动一下,你妹妹可就?”墨君尙后退几步,匕刃摩挲在“墨玉儿”脖颈,就在墨君策欲上前一步时,“墨玉儿”的血便已有几滴顺着锁骨流下了衣襟。
墨君策看到墨玉儿的血,指向墨君尙的剑尖走偏,“我不动,放开她…”微微放轻的语气里,带着些乞求。
“皇兄,可是在求我?”墨君尙得意地欣赏着他的表情。
从小到大,父皇的爱从未给过自己,他的心思都在墨君策和墨玉儿身上。东娄是实行一夫一妻之制,可他竟为讨冷烟华一笑,杀了妃子苏姬,害的自己失去母妃,儿时受尽宫人的欺凌。自此以后,他终于不用活在墨君策和墨玉儿的阴影之下了。
墨君策看着他笑的痴狂的脸,还有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