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风遥正在北国皇宫,颇为无聊地听着北抵夜的侃侃而谈。这种有意拉拢的招式,早在北国上任国主北寒尘在位时,已经用烂了。
“盟主,这是北国入不了您的眼,还是,瞧不起我北抵夜?”北抵夜看到顾风遥一脸索然的模样,脸上微微不悦。
“皇上言重了,顾某向来不喜约束,这四国,我顾风遥向来谁也不附谁也不疏才求的安居一隅,不然今日也不会坐在这里了。”顾风遥斜倚着,不时凤眼一眯调戏一番北抵夜的宫女。
慕容千漾派人送去的信,此时已经到了顾风遥暗卫的手中。还未来得及拿出来便被顾风遥吩咐派去了东娄,为不日前去会见新国主墨君尙做准备。一来二去,便忘了交给顾风遥带去了东娄。
“顾风遥,怎的现在还没来?”慕容千漾暼了一眼已被逼到树下的女子,眉头微皱,不觉捏紧了手指。
“属下将信已经送到了他的身边!”眼前的慕容府侍卫出现在他面前,顺着慕容千漾的目光看了过去。
“他看了?”慕容千漾有些怀疑地看向侍卫,按照这几日对顾风遥的观察,他除了经常与暗卫呆在一起,也就出府寻花问柳,唯独对墨玉儿不同一些,没有理由不来。
侍卫支支吾吾,“这…”他只是将信给了顾风遥暗卫便离开了,至于有没有看,是不知的。看向慕容千漾已浮现怒色的眸子,意识到事情的重要,即刻开口,“属下考虑不周,望将军责罚!”
侍卫再次对上慕容千漾的眼神时,心中瞬间释然了不少,跟将军战场七年了,如何会看不出?自己下去领了三十军棍,而后吩咐其他人跟在慕容千漾身边,随时听令。
雪谷的风微微有些嘶吼,不远处的雪山在月光的照射下,依稀可见雪沫被高高卷起而后落至崖下的情景。
“墨君尙派你们来的?”墨玉儿站在原地,看向曾经那个一直守在墨君尙宫外的小侍卫。
以前在东娄宫中的时候,见大热的天,他还站在墨君尚宫外一动不动,就经常朝他嘴里塞一两颗桑葚逗他玩。
如今,怕是早已成了将军了吧?墨玉儿看向那个一身铠甲站在众人面前威风凛凛的将军,昔日的青涩早已消失殆尽。
“公主私自离开太后隐于北国市井,已是有罪,皇上只是命属下将您接回国,别无他意!”
“本公主若说不呢?”墨玉儿向前走了两步,面前的将军微微有些为难。
“皇上说若是公主不,不思悔改格杀勿论。”墨玉儿身前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