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
“那个女子,是被你灭口的?”仅有一米之远的父子二人,此刻却是遥远的像是隔了万水千山。
温如烨见皇帝竟然如此质问自己,不仅有些茫然,“父皇为何就一口咬定是儿臣做的?”
“烨王府的马车,她的血迹,她的鞋,你还有脸问朕?”
“昨晚宫里那么多人,父皇怎得就怀疑我一人,儿臣还听说咸阳王昨日提前离席,说不定就是他做的什么把戏呢。”
接着皇帝便从桌上拿起一封书信,正是咸阳王昨夜托人带的告辞信。
“只有你一人,昨日鬼鬼祟祟还带着人离席,像是找什么人一般,你以为宫人都是瞎子吗?”
温如烨心中微惊,昨夜行事谨慎,怎得还是落下了口实。
“还是,你是要朕继续查下去?”温如烨正想开口狡辩,皇帝再次开口。
“父皇,儿臣知罪!”温如烨一听皇上要继续查下去,顿时乱了方寸,万一被查到自己对咸阳王温如风所做的一切,岂不更是对自己不利。尽管那女人的事确实不是自己所为,但是,此时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顿时龙颜大怒,烨王以下犯上,幽禁期间擅自出府被皇帝杖责八十禁足一年的消息顿时传的满朝文武皆知。一时之间,一些平日里站在烨王一边的臣子,都不禁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而纷纷向太子一边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