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慕容千漾的军队已经到了东娄,墨君尚费尽心机,只是为了让墨玉儿去挑拨他们的军中关系。
“你有那么多的得力干将,为何偏生与我过不去,再说万一慕容千漾与他的监军十分信任,你的如意算盘不得落空了?”
墨君尚见墨玉儿松口,这才开口:“论武功,论计谋,朕的人哪及玉儿之一?”说着便向身边的公公使了使眼色,公公立刻会意,将钥匙自袖中拿出,将墨玉儿手上和脚上的铁索统统打了开来。
“没有弄清楚的事情,怎么会叫玉儿亲自去冒险,早就听闻慕容千漾与那监军不和,此次竟一同出征,也真是天助我东娄。”
墨玉儿被放开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脚腕,这才看向眼前明明恨极却依旧动不了的人,嘲讽了一句:“以你这三年的愚蠢行为,相信我,天助你,你也不会赢的。”
墨君尚脸上已是极其难看,墨玉儿向他勾了勾唇角,愤怒吗,愤怒最好,最好快些露出马脚。
然而眼前的人却依旧一副假笑,“那慕容千漾向来狡诈,玉儿与其在这里与我逞口舌之快,不如还是想想如何对付他吧。”
眼前的人还在说什么,墨玉儿抬起手捂住了耳朵,见眼前的人终于消停了下来,才向牢外走去,经过墨君尚身边时,只说了一句:“墨君尚,你下次算计我的时候,还是少用人命,毕竟对于一个弑父杀母的人来说,还是积点德的好。”
墨玉儿已经离开了牢中,只留下墨君尚主仆二人。弑父杀母?墨枭死在自己的囚禁当中,生母苏姬也间接死在了自己手中。他还清楚的记得苏姬临死之时,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在牢房站了好久好久,墨君尚才脚步有些酿跄地走出了牢中。
墨玉儿刚出来,便联系千机阁,吩咐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将所有事物都交到副将的手中。将信送出去之后,准备了一番,才向慕容千漾的军中走去,到他们的营地之时,刚好是夜间。
转到深夜时,终于发现了慕容千漾和南国监军的营帐。慕容千漾的营帐里头,依旧点着烛火,墨玉儿绕开之后,直接来到了监军的营中。
如果真如墨君尚所说的那般,这监军与慕容千漾的人肯定是各占一部分,那挑拨起来,只要杀了其中一方栽赃给另一人,内讧自然应声而起。
已经走进了监军的营帐,睡在床上的人依旧毫不知觉,墨玉儿一抬脚就碰到了地上的酒坛子,连忙止住了步子,看了一眼四周,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听军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