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千漾,你不用去早朝?”墨玉儿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在地上走来走去的慕容千漾。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慕容千漾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走到她跟前确是恢了平静:“你睡了整整三日,本相怕你死了,随时进来看看。”
“谢谢。”
慕容千漾的嘴角微僵,“既然无碍,就好生歇着,有事叫下人就是了。”墨玉儿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问了句:“慕容千漾,你可不可以不要像防贼似的防着我?”
眼前的人,脚步微怔,随后什么也没说直接走出了门外。不过在离开府里的时候,还是将安排在墨玉儿院子里一直监视着她一举一动的暗卫撤去了大半。
随后的日子里,见到慕容千漾的次数更少了,有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再回府上。白首园本就被改建的极寒,又以寒玉做床,自墨玉儿醒后,身体亦恢复的极好,几乎可以与来西娄之前相提并论了。
好在这些时日,南国的天气也算是骄阳似火。自白首园的暗卫被撤走,墨玉儿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还联系上了这段时日刚好到了南国的副将,一日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府的契机。
“主子!”
副将看着几乎已经一年都未曾见过的墨玉儿,那张总是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笑意。陪在她身侧这几年,他将她当成自己的主子,也是在内心深处偷偷将她当作自己的女儿。如果没有她,自己不知死了多少回。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和仿佛大病初愈的面容,心中微涩。
“副将大人?”墨玉儿抬手在他面前挥了一挥。
副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将话题扯到了正事上“此次消息事关东娄,也不知为何,自您和亲南国以后,北国突然向东娄发难,甚至还与西娄联姻,合力对付夹击东娄。”
“联姻?可是北千歌与温如风?”
“正是。”
北国能够攻打东娄,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以慕容千漾的手段,如果不借自己大婚好生挑拨一番东娄和北国,还真不像是他的作风。
“墨君尚拿了北国的地宫图,北国连连败退,在此节骨眼上,却得东娄相助,听闻如今东娄的京城,也快要失守了。”
墨玉儿的眸中浮现一丝担忧,“还是没有找到皇兄吗?”
“自公主离开东娄,大皇子便被转移了,只知人就在皇宫,但是具体的地方,墨君尚向来谨慎,从不让外人跟着他。”
“我父皇寝殿下有处密道,开口在正对着门的墙下,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