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茽玲和姚孟山才出生不久时候,子虚山附近突然来了许多带着不属于这里的气息的人。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引起山上小动物们的注意。大家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而那些人类也像普通的旅游团一样,住在山下的旅店里,平时也只是爬爬山,拍拍照,欣赏子虚山的美景,在山上聊聊天。
一个月后,那些人开始捕捉各种动物。两只小妖在母亲的带领下,开启了长达两个多月的逃命。
那段日子的那些人,那些他们带来的猎犬,几乎成为了他们两的童年阴影。要不是苟冯是
狐狸妈妈带着几只小狐狸躲躲藏藏,每天捕猎,寻求温饱之余,还得寻找下一个比较安全的藏身地点。
然而,在他们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躲躲藏藏过一辈子之时,那群人突然离开了。
姚孟山收回思绪,听到姚茽玲说:
“因为有一次他们上山,我也被抓住过,是相柏救我的。”姚茽玲语气轻松,仿佛被抓住是一件不值得注意的事情。
“什么!?”姚孟山两眼瞪得像铜铃,他差点就失去了一个妹妹!
“你什么时候被抓住的,你不是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吗?”
“我那时候看到有只蝴蝶,就上去扑它,但是一直扑不到,捉着捉着,我就被它带着跑远了。然后就掉到那群人的陷阱里。”
姚孟山:“这个我想起来了,你那时候还给妈骂了好久,妈差点想把你丢掉。话说,相柏是怎么把你救出来的?”
姚茽玲撇了撇嘴道:“他是那群人的头儿,当然是想救谁救谁。”
“什么?!”姚孟山咬牙切齿的惊呼,相柏竟然是那群人的头儿。
那他们现在岂不是认贼作父。呸,认贼做友。相柏不仅是他们俩的仇人,还是子虚山上的动物的仇人。
“但他救了我呀。”姚茽玲满不在乎地吹掉手中的红毛。
“你这不是颠倒了因果关系吗?”姚孟山无语地拍了拍她的头,“先是他们整的幺儿子,才是你被抓住,你倒是被害你的人感动到了。”
“切。”姚茽玲不服气,“就算是这样,他也救了我。你不要不知道事情真相就随便下结论。”
“你在下山的时候就认出他是那个头头?”姚孟山揪着她的耳朵问道。
“没,要是知道了,我那里会不告诉你。”姚茽玲疼得直求饶,哪敢忤逆他,赶紧从实交代,“我是那天他把手举起来,看到他手中的疤痕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