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峡谷边俯身下看,深不见底。峡谷中气流不定,我朝里扔了一片树叶,瞬间被卷没了踪影。
这种环境想要拉绳过去,肯定危险,但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好办法。
我走到胡梅跟前问她是否继续,她依然肯定道。
“这么大一峡谷,怎么过啊?而且峡谷中暗流涌动,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甘教授说。
“既然要过去,我们总的想想办法吧?总在这耗着也不是事。”孙教授说。
“你说的好听,怎么过啊?”甘教授说。
大家凑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用绳子搭成索道,因为仅有的工具只能完成绳索的搭建。
用绳索就要有人身先士卒,这次胡梅按照抓阄的方式派人去,这个方法虽然有些小儿科,但关键时刻确实好用。
“不是我。”大锚摇摇头。
“也不是我。”其他人也摇摇头。
最后只剩下我没打开,我暗自倒霉,长长叹了口气。
“老帆,我身手好,我去。”大锚说。
“你那一身肥膘,绳子没被吹断,也被你压断了。”我说。
潘森过来拍了拍我,说:“Goodluck.”
我嚼了两口野果,身上绑了两根绳子,另一头固定在大树上,同时几个人站在崖边抓住其中一根绳子,等待给我放线。
我掏出百爪钩,斜挂在肩膀上,把剩下的野果仍在地上,说:“可以了。”
由于峡谷太宽,绳钩根本扔不到那边,就算能扔过去,没有专门的固定,谁也不敢拿自己命开玩笑。
我往悬崖下了几米,说:“停!”上面的人听见立马勒住了绳子。
我长吸两口气,平复紧张的心,说:“你们可要给我把住了。”说完,我两腿使劲一蹬,在离对面最近的时刻扔出百爪钩。
谷中风大,扔出的百爪钩瞬间被风吹离目标,扔出的力也被消弱很多,几次都不成功。
大锚在上面问我要不要先上来休息一下?我回道:“不用。”此时,衣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声音也被吹得模糊起来。
湿漉漉的崖壁上的水被风吹成条纹状,细雾不断地飘洒在我脸上。
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雾,再次一蹬,抓住时机,百爪钩终勾住了对面。
“慢慢放绳。”我对上面的人说。
他们慢慢的放绳,我慢慢的拽着百爪钩往对面去。眼看就要到达对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