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萱的资料，蓝烨之前在萧正的笔记本上也看过。
不过那都是针对她游戏数据的，关于她本人的详细资料还是头一次见。
蓝烨拆开绑线，从袋子里拿出纸。
第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档案上，乔萱父母那一栏是空白的。
只在紧急联系人处填写了一个“薛玲”，备注是阿姨。
“她没有父母？”蓝烨抬眼问。
“没有，她父母双亡，”花宁坐在蓝烨身边，指了指那叠资料，“你再往下看。”
蓝烨又翻了一页，眼瞳猛地紧缩起来。
【……年，就读徽川第二中学，因校外打架斗殴，勒令开除。】
【……年，入读扬泰第三中学，因校外聚众打架，勒令开除。】
“这是我刚刚托人查的，新鲜热乎第一手资料。”
花宁看了蓝烨一眼：“乔萱从会念书就会打架，她可比当年被骂网瘾少年的我们牛逼多了。”
蓝烨静静地看着档案记录，一言不发。
花宁转头看蓝烨：“现在，你还要坚持让她进FR吗？”
一目了然的过去，且不问乔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单是这份资料，就已经可以让乔萱永无翻身之地了。
蓝烨扔下整个牛皮纸袋，单独拎着这张写满不堪的记录的纸。
花宁叹了口气：“我知道这很难，你还是要谨慎点，毕竟关系到FR……蓝烨！你做什么——”
就在花宁絮絮话说时，蓝烨已经撕开了那页纸。
菲薄的A4纸，在蓝烨白皙修长的手指间被撕开。
两份，四份，八份……最后成了雪花般的碎片。
“用心培养她，让她达成所愿登顶巅峰，这就是我最谨慎的决定。”
蓝烨随手扔了纸片，笑容带着不屑：“至于别的……对我，对她，都无关紧要。”
花宁眼睁睁看着资料成了废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蓝烨站起身，对花宁说：“乔萱明早来报道，她的宿舍，今晚一定要整理出来，交给你了。”
“蓝烨——蓝烨！”
花宁叫了几声没叫住，气得锤了抱枕一拳。
再低头看看满地碎纸，花宁咬牙切齿：“无关紧要就无关紧要，撕了干嘛，扔地上干嘛，不知道这个时候保洁阿姨不在吗！”
自作自受的花经理蹲在地毯上，一片一片捡起碎纸——早知道就不给蓝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