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晏皨的突然离开,众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万俟殷却是知道,必然是出了什么其他人解决不了的事情,若不然,以即墨晏皨的性子,断然不会轻易离开。
想到即墨晏皨急匆匆的样子,万俟殷蹙了蹙眉,连即墨晏皨都忌惮的事情……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但不管怎么样,即墨晏皨既然没有多说,那就代表着这事并不想让别人知道,甚至包括墨颜卿!
即墨晏皨一走,曜泧天宫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虽然万俟殷在,但似乎并没有过多的变化,所有事情依旧甩给了律闫处理,就连一向寻无踪迹的药老也赖着不走了,对此,律闫是苦不堪言。
当然,被压榨的律闫也不忘把寻云抓过来当患难兄弟,很理所当然的说,凭什么我忙成狗,你居然闲得发慌?
一句话堵的寻云无话可说。
……
转眼,一年过去了。
起初万俟殷还没有觉得不对劲,但随着寒天菱冰树外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层结界而无法靠近之后,万俟殷的脸色就一天比一天阴沉。
这也可怜了曜泧天宫众人,天天对着阴晴不定的万俟殷,生怕万俟殷一个不爽殃及池鱼。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就差没掬一把辛酸泪了。
对此,药老满是幸灾乐祸,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啧啧啧,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不知道为什么,万俟殷越是不爽药老就越是乐呵,就差没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给写在脸上了。
没回看到万俟殷被气得一脸黑色却硬生生憋着一肚子气的时候,寻云等人都是心肝儿一阵颤抖,无不对着药老充满了敬仰之情。
在万俟殷头上拔毛,也就他药老敢!
“……你这么闲,要不要本尊给你个事情干?”对于某个人死皮赖脸的人,万俟殷忍无可忍的冷哼一声。
闻言,药老挑了挑眉,“闲?老头子我可一点都不闲,你说的事我可没空闲时间。”
说完还斯条慢理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那叫一个悠闲。
见此,万俟殷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要是其他人他还能动手,但唯独药老他动不了!
因为墨颜卿的情况变化无常,药老的存在是必不可少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忍了这么久的原因所在。
想到这,万俟殷深呼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却突然浑身一凛。
像是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