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懂得感恩的窦家夫人留了下来在窦府中做些轻松的活计。
可是好景不长,窦家一夜之间被屠杀致尽,她运气好,前一日带着傻儿子出去寻找大夫医治,这才逃过一难。
对于幼年的事情,那么小的人儿肯定是记不住的,自古又注重恩德与孝道,钱嬷嬷莫名松了一口气,语气禁不住软了下来,“小主子…..”
“如今钱嬷嬷是姜府的人,”窦青霜打断她的话,语气平淡,却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要如何处置,是姜府的事情,我不过是个外人,不太好管姜府的事情吧。”
在场的人微微一怔,似乎连那傻子都知道窦青霜的冷漠,忍不住低低嘶吼起来,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窦青霜,唇角抖动,露出森白的牙齿。
窦青霜仿若不见,钱嬷嬷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这般说,在那一瞬间,她感觉整个天都塌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嘤咛一声,便昏倒在地。
到底是自己要培养出来的心腹,窦春云看不下去了,便上前一步道:“老爷,这嬷嬷以前虽是窦府的人,但卖身契却是在我们姜府,由青霜去处置,的确是有不妥当。这事儿,您就交给我来处置吧。”
打发仆人之事,的确是由主母来做,姜尘宁懒得惹一身腥,有人接手,自然是好,只是双目发沉的看着窦青霜,半晌,便一声不吭的走了。
那痴傻儿与钱嬷嬷都被拖了下去,那痴儿怕是受是惊吓,竟尿了裤子,登时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令人作呕。
窦春云捂着鼻子,感觉开口就跟进了茅房一般,叫人难以接受,她捂着口鼻,干呕了好一阵,压根就不想看窦青霜一眼,由身边的老嬷嬷搀着退到门前,与守在门口的几个仆人道:“将她关押起来。”
“窦青霜,你自己便在里面好好反省吧。”窦春云一边干呕一边说道,她是想好好的整治整治这个死丫头,但是屋子里实在是太臭了,令她没有心情再去想惩治的事情。
待明日气味散些,她再过来好好的惩治一下她的这个好‘侄女’!!
“主母,主母!”
钱嬷嬷跌跌撞撞的跑到窦春云的跟前跪下,老泪纵横,抱住窦春云的大腿不撒手,哭的伤心不已:“求您了,救救奴的儿子吧!奴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奴不能没有他!求您瞧见奴忠心耿耿的份上,救救这个孩子吧!”
窦春云厌恶不已,碍着在下人面前的面子,忍着一脚将人给踹开的冲动,轻咳一声道:“你求我有什么用?这个家谁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