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便要经手,你阿爹我,是个懦弱的人,”姜尘宁抿了一口茶,沉声道:“有些时候,太过于心软,并不是一件好事。她毕竟是你的阿爹,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的,其他的,你看着办便是。”
“她自幼是被惯坏了,便养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如此一来,受些惩罚也好,总比她以后在他人家里吃亏的强,”姜尘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为人父母者,必为子女谋略,规划,不求往后感恩于我,但求以后少些坎坷,少些磨难。”
这话似乎不只是说给姜含菱听,更是说些他姜卫柯听。
姜尘宁是怕,怕他记着小时候的仇,怕他后继无人,姜卫柯一番心思上位之后,便会将他这个父亲,将整个姜家都抛之脑后。
姜卫柯无声的笑了笑,抿了口茶,站起身来,朝姜尘宁拱手,语气似是恭敬,“儿子知道了。”
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姜卫柯是自己的儿子,姜卫柯也从来没叫过他父亲,今日一言,却是在冥冥之中,拉近了他们父子俩的关系。
姜尘宁欣慰的笑了。
姜含菱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被府中的嬷嬷给拉了起来。
“大胆!”姜含菱气败坏,恶狠狠的瞪着抓着自己的两个老嬷嬷,厉声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看我是谁!”
两个老嬷嬷根本就不理她,一左一右将她架了起来,将她拖到了姜卫柯的面前。
兄妹二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在一起,姜含菱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她刚刚睡醒,还没来得梳洗打扮便被拖到这里,众目睽睽之下,叫她深觉丢脸。”
“姜家家法,共有九十多条,大姐的一门心思都扑在萧祈袂的身上,怕是不知,”姜卫柯笑了笑,道:“无妨,今日,便让大姐想起来便是。”
瞧着满场的刑具,姜含菱都看呆了,后知后觉的瞪着姜卫柯,咬牙切齿道:“难为你将这些家背的熟练!你出去的这么多年,便是只学到了同女人为难的本领吗!?”
那公然叫嚣着要惩罚她的人,是哪里来的资格与自信?姜含菱都气笑了,阴森森的盯着姜卫柯看。
然而等姜卫柯吩咐手底下的人将刑具抬上来时,姜含菱的眼角忽而猛的一跳,这才发觉姜卫柯根本就没有开玩笑。
“你,你敢!”姜含菱害怕了,瑟瑟发抖,双眸不自觉的四处望着,唇瓣哆嗦着:“姜卫柯,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可是姜府的嫡女,你胆敢趑阿爹不在的时候对我用刑?!我告诉你,如果阿爹知道了,你定然要脱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