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般说,沁媛倒也想与这位窦姑娘,相识一番。”
......
圣旨到,所有的人都跪下来接旨。
姜卫柯率领姜府的人上前领旨,看着那群浩浩荡荡的人,姜玉宛赶紧拉了拉窦青霜的衣袖。
窦青霜看她一眼,在场的人都跪了下来,只剩她一个人站着,那般突兀,的确不太妥当。
她提起裙摆,半蹲在地,在常人看来,与跪下无异。
“姜大人,”太监与姜尘宁很熟,举着圣旨,笑嘻嘻的塞进姜尘宁的手中,目光却是望着姜卫柯,“皇上口喻,都是关起来门来的事情,不必这般大肆宣扬。”
若真不想张扬,何必这般明目张胆的举着圣旨?
窦青霜唇角浮起一抹讽笑。
众人拥着太监进了姜府,门外的百姓不敢多作停留,皆作鸟状散去。
“皇上的事情,又如何是小事?公公辛苦了,请往里面喝杯热茶吧,”姜卫柯笑道,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窦青霜,复又笑道:“公公最近的身子,可好些了?”
“哎呦,还不是那样,”太监扶着自己的腰,脸上渗出些许细汗,喘着气儿说:“这一到这个时候啊,就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寻了太医吃了些药,也没见一丝的好转,咱家呀,怕是要被这个病给折磨死喽!”
“公公可是要长命的,在这说的哪门子胡话?”姜尘宁笑着,同姜卫柯站一起,衬得姜卫柯更高人一等,“老夫的侄女,窦家的孤女,医术高明的很,想必公公当是听说过她了吧?”
“自然听过,”太监闻言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眼底划过一道冷光,面上却露出一抹笑容来,“起来说话吧。”
众人起身。
“咱家听闻你的医术甚好,想着该是一位妇道人家,未曾想,却是这么一个小姑娘,”太监呵呵笑着,“咱家这两日啊,不知怎的,就觉得身子不利索,不如你过来替咱家瞧瞧。”
“公公言重了,看病乃窦青霜职责所在,”窦青霜上前,恭敬道:“公公,请您将衣袖揭开,好让民女把脉。”
太监将自己的衣袖拉开,一边让窦青霜把脉,一边叹息道:“许是近日入了冬,身子一时受不住这寒气入体,所以才会觉得恹恹的,提不起什么精神来。可莫要是什么重病便好了。”
窦青霜把了一会儿脉,道:“公公宽心,不过是感染了一些风寒,民女现在就给您开一副药剂,三日之后,公公的病便可痊愈了。”
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