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不立储君。原因是什么,你心里清楚吗?”
秦王听得百感交集。
他也是早已成家立业有儿有女的人,此时却是满脸的垂头丧气。
“是儿臣做得不够好,以至父皇迟迟下不了决心。真是愧对父皇母后的栽培。”
唉。
皇后一声长叹,“我们母子俩亲骨肉,有什么话大可以直接说。”
“立不了储,这其中既有皇儿你自已的因素,也有本宫的原因。”
秦王听了,脸色更是灰暗。
他外表看上去一表人才,然而一到长兴帝面前就莫名变了个人。
只会瞻前顾后、唯唯喏喏,有时候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不是口吃,只是紧张。
“这点皇儿得努力克服,没人会喜欢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君王。”
“知道了。”
“边疆历练的结果,你清楚了吗?”皇后又问。
两年前皇子们到边疆历练,每个皇子都有所得。
比如去南边广信历练的胖子陈修兰,至少减了一半的肥肉,现在总算有些了几分眉清目秀的模样。
而秦王去的是北边雁回郡,回星纪城时同样收获满满。
长长车队里多了几名千娇百媚的侍妾和两名刚出生的庶子庶女。
对于皇族来说,多几个女人和孩子不是坏事相反还是好事。
因此无论是长兴帝还是皇后都没有诘难,甚至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长兴帝看了看随行太监呈上来的边疆记录。
尽管上面写满了赞誉之词,然而他对这个儿子的态度又冷澹了几分。
皇后对此心知肚明。
她安慰了一阵,抬头往外望去。
“你外祖家这些年也确实做得太过了点。本宫已经三番五次劝他们适当收手见好就收,不要搞得天怒人怨。然而他们还是肆意妄为……”
云垂中东部尽是富饶的上等郡,里面的土地大多名花有主,而且背后的主人实力雄厚,承恩伯圈不动。
于是这些年他在西边各郡大肆圈地,逼得失去土地的百姓卖/身为奴。最终搞得民不聊生,还来更是引发了民变。
至今还让长兴帝头大如斗。
甚至南边百花和沧澜郡的药田和药庄,隐隐也有他们孙家的手笔。
只是后来韦君谦到了南边,不管是谁一律杀个干净,承恩伯这才没了法子。
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