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提醒。
“任将军,听说河内郡可能会有些麻烦。如果可以,我建议你们绕行。”
任宁和雷二相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发怔。
河内郡地处云垂中部,北临星澜大运河,可以说是整个云垂的交通枢纽,那可是万万不能出问题的。
“怎么回事?”任宁问。
铁树两手一摊。
“其实我也不大清楚怎么回事。我们商队走得早没发现什么异常。听其他兄弟商队说,他们路过河内郡时,每到一座城都能见到官兵们严阵以待,似乎在搜查着什么。”
说到这,他突然压低了声音。
“将军,后来我听说河内郡很多地方都是齐王殿下的封地。”
铁树言简意赅,点到为止。
任宁了然。
三人又聊了几句各自的情况,没多久便挥手告别继续自己的行程。
雷二边赶路边鄙夷地滴咕。
“老任,秦王,哦现在是太子了。他也太小心眼了吧,手里刚有点权势就来挤压齐王的经济来源。将来两人之间恐怕会是一场龙争虎斗。”
任宁没有作声,只是冷冷一笑。
钱是个好东西,既可以收买人心也可以拓展势力。
可以说上至帝皇下至百姓都得为它奔波劳碌。
而各位王爷或皇子的经济来源除了母族的支持外,几乎都来自自己的封地。
河内郡地处云垂正中,郡里的道路边连接着东西南北。
可以说几乎所有的商队都会路过这里,每年的入城税可不是个小数目。
封了路,齐王就少了一大笔来往商队或行人的过城税。
太子这招不可谓不恨。
“走吧。”任宁心情有些沉重。
两人继续策马北上。
小半个月后,两人到了河内郡,果然被人拦了下来。
对方看见追风和奔雷两匹威武雄壮的高头大马,知道自己惹不起,语气不禁温和了不少。
“两位是什么人,准备到什么地方去?”
他不等任宁两人回答,抬手向后一甩。
“前面各县发生了严重的偷盗杀人桉件,刑部派了人下来严查。两位再往北的话,恐怕会陷入官司从而拖累你们的行程。”
“要不两位换个方向,比如绕过河内郡再往北?”
任宁嘴皮直发抽。
他没有费话,直接将身份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