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清也想半跪道谢，可被宁诚瞪了一眼：“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记住，此生不跪天地，只跪父母。”
“是！”
处理完了事务所里的小插曲，宁诚抱着燕儿，坐在最里面，拿手机给她放动画片。
十一点，宁诚叫林翠香和赵山清收拾了事务所，关上了大门。
带着他们向天鹅菜馆走去。
小白很是不满宁诚只抱燕儿的举动，再想想自己以往的遭遇，不是被提着脖子，就是被丢在身边，压根儿就没有这样的待遇。
一路上呜呜的叫个不停。
林翠香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悄悄把它抱起来，小白这才停下来不闹腾。
十一点其实很早了，宁诚这么早叫他们去菜馆，吃饭是目的之一，更主要的目的，是让他们安心等待。
昨晚林翠香把事务所的账单发给宁诚时，还说了好长一席话，对事务所前途的担忧十分担忧，宁诚觉得有必要减少他们的顾虑。
进了包间，宁诚放好燕儿，把菜单和笔递给她：“燕儿想吃什么就点。”
燕儿咬着笔帽，看着上面许多的字，大多都认不得，但还是学着大人的模样，拿着笔在菜单上一通乱画。
“你们不用担心事务所的事，最多一个月，就会有生意陆续上门，安心好好干。”
赵山清倒是不懂这些，听见宁诚说话，只顾着一个劲儿的点头。
林翠香犹豫了一番，这才道：“俺觉着，俺们是不是该弄点副业。不然没有收入，宁老板现在就是在拿钱打水漂。”
她毕竟在前台做过许久，眼光自然比赵山清看得更远，没有收入，事务所怎么开得下去？
“不用，最多半年就能忙死你。”
宁诚淡淡一笑，把手机打开，调出最热门的新闻，递了过去：“你自己看吧。”
几个新闻，无一不是和所谓的“高人”有关。
最火热的话题，正是昨晚神秘的乌云。这是今早发的新闻，短短几个小时，评论数已经破万。
“咋好端端的，净出这些怪事？”
看完，林翠香纳闷儿道。
“这些事一直都有，不过世道要变了，这些人很快就要出现在公共视野中。”
“你要再深一步思考，等到这些人出现，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不是已经有了脱离法律的可能？他们需要一个能帮助他们主持公道的地方，而我们的事务所，就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