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断地咬自己的嘴唇还有内颊?为什么用手抱住自己的身体?你在紧张什么?又在隐瞒什么?”
刑落兮一迭声地问完,杨昊的脸色已经煞白,额头上冒着一层细密的冷汗。
“你看,你现在又咬了一下自己的内颊。”刑落兮提醒道。
杨昊指甲都拧白了:“我已经把所有知道的都说了……”
“叩。”
手指轻轻敲在桌上的声音。
刑落兮微微前倾,缓缓道:“我和那个哥哥都想给你一个机会,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
—
相隔一道墙,傅彦丞这边的审问却一派风平浪静。
两把椅子,两个男人各坐一把,一个抽着烟,一个翘着二郎腿,对话有来有往,如同闲话家常。
“你作为杨昊的父亲,知道他对什么感兴趣吗?”
“打架,打游戏,他还能喜欢什么?”杨东升就着一次性杯喝了口水,就往里头抖烟灰,“反正和学习不搭边地事情,他都喜欢。”
傅彦丞语气一成不变的淡然:“那你知道他爱打哪款游戏吗?”
“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游戏,我哪儿知道?”
“那他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
“应该也就是……同学吧,他不敢结交社会上的人的……”杨东升顿了顿,斩钉截铁地骂道,“如果他敢,我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傅彦丞:“也就是说,你对他的喜好一无所知,也说不出一个他朋友的名字?”
杨东升一手掐掉烟蒂,吐了一口烟:“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同,就算心里有事也不会说出来,这叫什么来着?对,隐私。我也懒得去管他结交了哪些狐朋狗友,眼不见为净!”
傅彦丞眸色微深,这是,“叩叩”两声,滕队推门进来。
“有发现。”
杨东升还没反应过来,傅彦丞就已大步走了出去。
滕队的打搅是傅彦丞事先设计好的,内容和时间点都有考究,而杨东升那一瞬摸下巴的举动也被傅彦丞看在眼里。
滕队:“按你说的,从寄存柜里找到杨昊和杨雨涵的书包,粗略翻过一遍,都是些小孩的东西,文具用品,玩具,餐巾纸,没什么奇怪的。”
说着,焦急地看了眼手表,时间所剩无几,救援组却还没消息。
傅彦丞接过两个包,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