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大事不好了……”安子一路飞奔到冷寒书房。
冷寒冷眸扫他一眼,安子瞬间安静下来。
“人送回去了。”
“是的,奴才看着舒画师进屋有一会了,奴才回来。”
“她没喝酒吧。”不知今日有没有听话。
“没。奴才看着呢。”
听闻冷寒示意安子退下,安子那个急啊,几次欲言又止。
冷寒看着安子那变了又变的表情。“还有话说?”
“王爷,您跟舒画师之间应该有误会!”
“哦?”
“舒画师说她是个男人,她不能嫁给您。可我们都知道舒画师是个女子。为何她会以为您不知?”
冷寒微蹙着眉,等着安子的下文。安子把送舒若回去,一路上他俩闲聊的话,一五一十都跟冷寒说了。也跟顺带分析了自己的看法。
“那你的意思是,本王得先让她知道,本王知道她是个女子。”这妮子怕是装男人,自以为自己就是个男人吧。上次本王送她发簪,不是暗示了她本王知道她是个姑娘了。再说了,本王第一次见她那会,她不是女装示人吗?虽说那时她奇装异服的,可怎么看都是个姑娘。
“是的,所以王爷您得快点速度,让舒画师知道你知道她是个姑娘。不然你们直接怎么会有进展。”
“你有何意见?”
“王爷,要不您直接跟舒画师表明心意吧!”王爷您都追人家姑娘那么久了,人家姑娘压根不知道您喜欢人家。
“滚!”要是直接表明心意,她拒绝了怎么办?冷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在战场上一向杀伐果断,可遇上舒若总有些优柔寡断。
柳丞相府。
柳雨烟从静裳回来后一直在发脾气,此时茶盏碎了一地,椅子也踢倒了几张。紫竹弱弱的跪在一边,手背被贱起的瓷片划伤了,冒出几滴血珠来。
“他舒若又开了间静裳,为何我不知。不是让你们派人盯着他吗?你们怎么办事的。”
“自上次失手后,姚掌柜被抓,您说暂时不动,所以奴婢最近都没派人,也没打听。”
柳雨烟一个冷眸瞪过去,“还敢狡辩?”
“奴婢不敢,奴婢知错了,是奴婢办事不力。求小姐处罚。”紫竹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生怕柳雨烟再发火,自己下场会很惨。
“派人去打听一下静裳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舒若一个小小的画师,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在燕京开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