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血与泪的控诉,沈信没有任何动容,只平静地说:“通知你一下,这一周宁如杉的任何工作全部往后推。”
宋一寒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仿佛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什么?你你你再说一遍?!”
沈信语气很稳,“我在帮宁如杉请假。”
“祖宗啊,你这是帮她请假吗?你这是直接下圣旨啊。”宋一寒觉得自己很委屈,“克拉丽莎·莱尔点名让她回来拍照,你让我往后推一周?不可能!”
“哦,是吗?”沈信的脸色忽然冰冷起来,“你知道昨天你差点犯下什么大错吗?”
一句话就把宋一寒说蒙了。
俩人是发小,关系一直相当不错,虽然沈信这个人看起来很冷漠,但对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口吻。
宋一寒弱弱地道:“怎么了?我只知道,你忽然将宁如杉接走了。我给莱尔夫人解释了半天,说她家出了急事,还好莱尔夫人没计较……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她是出事了?”
沈信冷冷地道:“昨天的饭局是你组的,地方也是你定下的,而如杉昨天,在曲水流觞被人下了药。”
宋一寒直接被吓出了双下巴,“被人下了药?”
沈信没有解释太多,“一些肮脏的玩意儿,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但你做下的孽,得自己还。”
宋一寒紧张不已,“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承担责任。她休息一周再开工吧,莱尔夫人和剧组那里我去说。那个,我待会儿来帝景凌霄看看她啊。”
沈信想了想,估计不让宋一寒过来,他会一直愧疚担心,便同意了,“可以。”
撂了电话,沈信道:“假请好了,待会儿宋一寒过来探视一下你,你穿厚实点,别给他的眼睛占了便宜。”
宁如杉:“……只有你才天天想占我便宜好吗……”
不过说是这么说,宋一寒来的时候,宁如杉还是穿得齐齐整整的,在客厅招待他。
主要是不穿齐整,那一身的痕迹藏都藏不住了。
宋一寒来的时候仿佛在躲什么人,下了车后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看到宁如杉面带微笑地坐在那里时,他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出什么大问题,要是宁如杉没了,沈信这种宠妻狂魔还不把自己活剥了皮?
他把带来的补养身体的礼品递过去,然后坐到宁如杉旁边的沙发上,关切地问:“昨天你不是说去下卫生间么,就是那会儿出事了?”
宁如杉点点头,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