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倒在地上。
孟越脸色大变,一把将桌上的饭菜掀掉大半,道:“苏橙,别不识抬举。”
孟真见女儿这样无礼,便站起身来,怒喝道:“阿越,不得无礼。来人,送小姐回房去。”
“是”几个家仆便上来将孟越带走了。
薛晨拉了拉苏橙的手,道:“苏兄,你怎么了?”
苏橙愣了愣,这才连忙道:“孟门主,在下方才失礼了。”
孟真并未计较,反而安抚道:“哪里的话,我这女儿被我惯坏了的,苏公子不要介意才是。”
说着他便叫人又端了酒水过来,递给苏橙,道:“虽然苏公子不饮酒,但表表心意,孟某也只敬两位公子一杯,饮下此杯,公子也不要计较小女的不是才好。”
苏橙和薛晨不好拂了孟门主的面子,便只好端起杯子喝了下去。
之后,苏橙的意识便有些不太清明,很快便晕了过去。
孟真连忙道:“苏公子还真是不胜酒力啊。”
薛晨有些奇怪,他之前也跟苏橙喝过酒的,也未见她一杯便倒啊。
但他方才也喝了酒,薛家又是制药的行家,有没有毒他一口便试得出,方才的酒里确然是没有毒的。
薛晨只道是苏橙真的醉了,便告辞扶着苏橙去休息。
苏橙醒来之时,发现自己竟身处一间暗室里。
挣脱了几下之后发现,身体被绳子绑在一根木桩上,自己周身的灵力一丝也没有了。
苏橙仔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睡着了。
突然,暗室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那人挥手点燃屋中的蜡烛,竟然正是孟家门主——孟真。
“孟门主,这是什么意思?”
那男人笑了起来,道:“苏公子……哦不,应该叫苏姑娘,你不必担忧,也不必害怕。”
说着,那人从袖子中拿出一把匕首和一个瓷杯,一步一顿的靠近她。
苏橙挣扎道:“你要做什么?”
“啊……”
一声惨叫,那人用匕首割开了苏橙的手腕,瓷杯便放在她的手腕下方接着她的血。
大约接了半杯,那人一饮而尽,用袖子拂去嘴角的血迹,便伸手去拿那柄纨绔剑。
不知是否是饮了苏橙血的缘故,那柄剑竟完全不排斥孟真。
孟真大喜,发出阵阵的阴笑。
他激动道:“成功了,成功了,没想到神族竟还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