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二位壮士可觉得秦某这首五言律诗作得如何?”
“啊?呃?啊!嗯……某觉得……觉得既是秦公所作必定是首好诗。”
“某也觉得秦公做的乃是首好诗!好得紧!……”
“哦?既是如此那秦某但请二位告知在下此诗好在何处?”
“啊?呃?呃?嗯……”
“哈哈哈!玩笑而已二位不必当真,秦某酸腐文人出身偶有拙作便是如此一番做派,难为二位壮士了,你二人既说是好诗那就算得是一首好诗吧!”
“好了!某等即刻启程上路,秦某得此诗赋心意已了这满腹的酸腐之气已平,也好早点圆了你等二位痛饮美酒的心意,就不在此多做停留了,啊!哈哈哈……”
“阿爷!阿爷!”
“哦?原来是铮儿,铮儿你唤阿爷可是有事么?”
“阿爷!孩儿早已在车里坐的是忍无可忍了,原本想要早些下车与三叔他们耍乐一番,只是掀起车帘看到那车窗外的田园山水美景,便想到阿爷必定会见景生情诗兴大发,孩儿也想听听阿爷作的是怎样了得的诗词歌赋,方才一直强忍着躲在车厢里面悄悄听来,阿爷果然作的一首应情应景的好诗。”
“阿爷方才所做的山水即兴五言律诗,哦,孩儿觉得或也可以称之为洛水水畔咏志五言律诗!”
“哈哈哈……呃?你个小小的秦家二郎君如何知晓这一湾好水便是那亘古不绝的洛水,又如何能够听得出来这首律诗便是阿爷抒怀心志的咏志诗?”
“二郎君就是二郎君嘛!何来的大小之分?阿爷!孩儿虽说没有随您来过这东都洛阳城,然却听您与三叔提及过东都洛阳的山水形胜,尤其是这条源远流长的洛水其个中的史籍典故,孩儿更是牢牢记于心中不敢有半分的疏漏错失。”
“好好好!铮儿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无愧是我秦家大大的二郎君,阿爷如此夸赞于你可好?”
“嘻嘻,依孩儿之所见也觉甚好!阿爷,只是孩儿觉得您的那句鸬形鱼影惊,莫不如改为鸬形鱼影明的好!”
“哦?铮儿可否告诉阿爷因何要改为鸬形鱼影明呢?”
“阿爷所思所想一贯秉持的不正是老庄先人的无为而治么?无为无不为之下鱼儿为何要惊呢?心静若是如那止水一般想来无论遇到了何等艰险莫测之事,自然还是会胸怀光明惬意随性一切如故的嘛!”
“嗯?呃!……哦!好好好,阿爷原是小看于你了,铮儿真真就是秦家大大的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