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一碗喷香的大个儿混沌与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肉汤汤饼,便入了他那仿似无底洞一般的肚腹之中。
即便如此却也丝毫没有坏了秦东小子对食案上众多美味的疯狂欲念,若非必须遵从宴饮之时的礼仪规矩,食量惊人的小子早已扑身上前将食案上的一应佳肴横扫一空。
待众人用过了饭食压下腹中的饥火,秦肃端起早已斟满黄桂春美酒的酒盏,正欲起身与道长前辈敬上一盏,却见道长高人哈哈笑着飘然起身冲秦肃摆手示意稍安勿躁,大郎自是欣然一笑重又归了原位。
“大郎、三郎,列位军伍壮士!今日承蒙大郎美意老道方得以坐了这首席的台面,呵呵,不速之客本应遵从主家的规矩安心宴饮即可,然于开宴畅饮之前老道还有些话却要想与你等讲上一番,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大郎原宥一二!”
见此情景大郎、三郎何敢托大安然坐听,兄弟二人赶忙起身躬身一揖。
“承蒙道长高人大驾光临此间,秦某、三郎自是与有荣焉,何来不速之客失礼之言?既是前辈教诲某等求之不得定当洗耳恭听!”
“哈哈哈!大郎、三郎且先安坐,老道所言之事甚短,绝计不会再误了诸位开怀畅饮的好事!哈哈哈……”
“旬月之前老道接到一位晚辈后人的飞书传信,言及大郎、三郎即日之间将自河东太原府前来这东都洛阳,因大郎此次东都一行与老道之间有着莫大的渊源,故而携雨瑶丫头自江南东道杭州府乘船启行,于昨日早间方才抵达东都洛阳。”
“老道推算大郎必是走崤山故道夜宿于福昌县的柳泉驿站,今明两日自会经过这古城集镇,方才在此间等候且与众位军汉玩耍嬉闹了一番,既见识了北地军汉彪悍质朴的品性,也见到了与老道渊源颇深的有缘之人,想来此行一应心事皆已了却,临行之前,老道自会与在座的诸位满饮上一盏美酒。”
“吃完此酒老道便要告辞离去,若是老道还留于此间,呵呵,想来你等宴饮之时必是恭恭敬敬战战栗栗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却无半分吃酒的热络气氛,哈哈哈!老道生平最恶之事便是此等吃酒之感,弗论是老道强加于他人还是他人强加于老道之身!”
闻听此言厅堂里的众人皆是一副诚惶诚恐的神情,刚刚落座的大郎、三郎更是想要起身诚挚挽留道长高人,见此情景,邋遢道长呵呵一笑颇为率性地摆了摆他那宽大的袍袖,示意秦家兄弟二人不必拘于常理。
“大郎、三郎不必如此刻意挽留于我,老道行事一向古怪得紧自是不可用常理来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