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一直冲着钱江一脸狰狞怒目相向的秦三,此刻亦是笑得跳脚直打跌。
小子转着圈儿跳着脚,手指指点着已然全然懵逼的钱大郎君,口中则是非常率性地大呼小叫着“狗崽子!噢噢噢!……某初见你之时便觉你禀赋异常非人非类,哈哈哈……果不其然你乃是一个道道地地的狗崽子,还是这天底下至蠢至笨的狗崽子!哈哈哈!……”
讥讽笑话完了至蠢至笨的钱大郎君,意犹未尽的秦三继而将手指指向了已然张口结舌如同呆傻了一般愣怔于此的钱江。
“哈哈哈,果真乃是一对狗崽子蠢笨好兄弟!你家兄长果然蠢笨至极!哈哈哈……而你则一个标准的憨瓜!蠢蛋对憨瓜应景儿得紧,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么?!哈哈哈……”
钱海钱大郎君莫名之下破口对答喊出这令人目瞪口呆啼笑皆非的一嗓子,确也惊呆了自家阵营里的所有人等。
一时之间众人震惊的眼神齐齐地聚焦在了钱海小子的脸上。
钱大郎君如此言语可否是有其甚的深意?
嗯?……只是思来想去似乎也没甚的深意,不过就是平日里辱骂闫家兄弟之时惯用的言词罢了!
面面相觑了多时,钱家兄弟的伙伴之中已是有人忍俊不禁吞的一声笑出声来,稍稍讲究一点顾忌兄弟二人脸面的亲近伙伴也已背转过身偷偷地掩嘴葫芦,只是任谁都停不下来抖抖嗖嗖浑身颤抖的正常反应。
其中最为可怜之人正是随行两个郎君前来助阵的四个亲随家丁。
想笑却又不敢,不笑实属太难,如此这般的窘境真真是令人左右不是为难得紧。
于是乎,四个孔武有力的亲随家丁四张鼓腮凸嘴的大脸越发显得是狰狞不堪,面皮的颜色也随之变得黑红紫涨了起来。
周遭一片喧嚣哗然之声响起之时,亦是钱大郎君自浑浑噩噩之中清醒过来之时。
幡然醒悟的钱海儒生虽是颇感悔恨交加但却已是追悔莫及,此时的钱大郎君唯一想做的便是狠狠给自家来一个大耳掴子。
怎能如此答复“狗崽子骂他二人的!”,如此一来不是自骂自家是个狗崽子了么?
准确的答案应该是“狗崽子是骂他二人的!”
咦?此准确答案其中的意味却也是奇怪得紧!……
如此不是滋味却是为何?
怎地左右斟酌感觉都非是那正常的味道,颠来倒去无论怎地都觉得像是在自骂自家是个狗崽子?
执意坚持的钱海儒生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