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吃喝不愁养尊处优惯了的草包蠢蛋!
你若是生养在陆某家中,陆某早就将你这崽子拉到茅厕之中溺死了了事!
恶心厌恶其人归恶心厌恶,该当的救治处置还是必需救治处置,再怎么说这小子也算是个活物,总不能放任此等草包蠢蛋躺在这里鼻血流到脱力而见死不救?
为了防止处置伤口之时此等草包蠢蛋吃痛不受,万一弹腾起来鼻梁骨不能准确复位麻烦可就大了,逼不得已的陆五只得挥起右手“咔嚓”一记掌刀砍在了小子右侧的脖颈之上……
此一记掌刀劈下之后全然好了,转瞬之际陆五陆司戈的耳根畔侧自此便清静了下来。
陆五伸出左手如同铁夹子一般牢牢地卡住钱江的下颌两侧,右手拇指与食指夹起草包蠢蛋蒜头鼻子的鼻梁骨,猛然间一提一送便准确地合上了这厮的鼻子,动作干净利索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甚是一个漂亮。
被陆五一记掌刀直接砍晕过去的钱江,昏晕之中亦能感到鼻梁处传来的一阵剧痛,晕死过去的草鸡手脚无助地抽搐弹腾了几下,脸上的皮肉痉挛抽搐着满脸血污龇牙咧嘴的表情甚是一个可怖狰狞。
三下两下便处置完了草包钱江的鼻梁骨,陆五自腰侧的小皮囊中掏出了一贴膏药,有些不舍的表情端详了好一阵子,叹了口气之后方才用力揉搓了一番,撕下外皮拿捏好部位啪的一声便贴在钱江那只蒜头鼻梁之上。
实话实说,若是真心想要这贴膏药发挥更大的功效,自当将钱江小子那受伤的部位清洗干净,用火炙烤了膏药使其药膏彻底软化,如此贴在伤处才算处置妥当,只是陆五陆司戈以德报怨,能拿出如此宝贝的膏药救助这只草鸡实属难能可贵,且只是小磕小碰的鼻梁骨损伤而已还需劳动陆司戈为此大动干戈?
其他一应诸事待你回家之后由你家老子精心处置去吧!
处置完钱江小子鼻梁处的伤势止住了汩汩流出的鼻血,站起身来的陆五看着自家满手皆是草鸡自鼻子嘴巴之中流出的血污,颇有些厌恶地啐了一口,拔腿便想要到水畔清洗一番,抬眼一看芦苇荡一侧原本清净无尘的水畔,早已被那等挣扎晃荡想要拼力爬上岸的黢黑野人给搅和成了一锅泥汤,莫说是前去洗涮一番,就算远远看着都令人呕心倒了胃口。
非是陆五陆司戈不能前去找个干净些的水畔清洗一二,而是他不敢将这群无法无天的猢狲独自留在此间,天知道此等猢狲还会因此生出何等难以料理的事端?
陆五皱着眉头看了看乌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