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的,”男人发现他越说话拳头下来的速度就越快力道也越重,然后他马上闭嘴了,闭嘴之前还被一拳打中嘴角却突然想起还有一句话没说,于是他忍着疼痛作死:“钥匙不能给你的,二……二少说就算我被……你……你别打脸啊……我说到哪了来着?哦……那个……打死了,对……痛……你轻点……被……被打死了,也不能让你出去,除……嘶,疼……除非手术结束,不能给你。”
“你只能给我,不然我抢也会抢到,别逼我再动手。”顾夭夭直起身子,低头看着冷潇,手指骨头发出毛骨悚然的声音。
冷潇手肘撑起上半身,抬头看着她,耳中回满着清脆的骨头“喀喀”声,让他汗毛都竖立起来了,现在的他不要太狼狈,心中一直催促着冷无言回电话,希望冷无言能借着两人之间稀薄的血缘关系感应到他兄弟兼下属需要他。
仿佛是他的催促起了作用一般,手机在顾夭夭的拳头将再次和他的脸亲密擦触时响起,拳头停在距他脸大概一厘米的地方,带起的风掀动他的刘海。
“呼,好险,”冷潇拍拍胸口。
“手机,”顾夭夭向他摊开手心。
“……”冷潇乖乖地把手机交给她。
顾夭夭接通后,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她看了他一眼便几步走到了阳台边。
看着人离开,冷潇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放松自己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感觉自己被踢了一下,他拂了拂,又被踢了一下,然后……整个人撞在了放电视机的柜子上,发出“砰”的声音……
“嗯?”冷潇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全身更疼了,一抬头就看到顾夭夭站在一旁,而自己似乎换了个位置?
“给,”顾夭夭把手机扔给他,便若无其事地上床睡觉去了,只留下一问:“伤口处理一下吧。”
只剩下冷潇一个人茫然地坐在原地,手里抓着手机,也不知道他嘟囔了一句什么,便躺下了。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呼吸声的时候,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眼,露出眼底一片茫然,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眼底出现一道微弱的光,越来越强盛,起来起亮,不一会儿就占据了整个眼底,然后,床上的人儿便笑了,那眼底的光不可磨灭。
早上,冷潇是被一道手机铃声吵醒来的,他坐起来,环顾四周,猛然记起昨晚的事,“嘶!”他捂着嘴角,疼得他整个脸扭曲起来了,然而越扭曲就越扯动伤口.当然也越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