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苏墨暖只是轻笑一声,摇摇头道:“我要想逃你们也拦不住,但如你所说,我不会逃,所以,带路吧!”
苏墨暖向来不是喜欢逃避的人,如果真遇到什么事情,她更倾向于去赌一赌,而且这一次的事情,她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告的密,卫士长刚刚的话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警告,她应该很感兴趣?那么这个人一定很让人意想不到吧!
如果真的是她所猜想的那样,那么她当真是感兴趣的很啊!但愿不是吧,毕竟世间最让人悲痛的事就是经历那种事吧……
无论怎样,想要知道事情始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跟他们走,尽管这叛族的罪名加在她身上,这一去怕是九死一生。
“亲爱的零,你这就走了?”希尼尔见苏墨暖将要跟着他们走了,皱着眉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缓缓问道。
“是啊,走了,”苏墨暖也不转身,甚至连停都没有停一下,只是手挥了挥就当做和他告别了。
希尼尔也不生气,又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笑道:“走了好啊,送走了你这座瘟神,该烦的就是纳尔逊那老家伙了。”
“哈哈,”苏墨暖轻笑两声,也不回头,只道:“中文水平高了不少啊,连瘟神这个词都会用了。”
“我还会用一个词呢,”希尼尔轻声说道。
“什么词啊。”
“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错嘛,连这个词都会用了,”苏墨暖也轻声说。
看着苏墨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希尼尔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将才抽了小半的雪茄按灭在茶几上的玻璃质地烟灰缸里,“年轻人哦,都是……”想要感叹一下的他顿了顿,“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唉,管它叫什么呢,小怪物也走了,都没人教我这个老头子学中文喽。”
“希尼尔,那女人走了?”楼上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意思时候出现在哪里,静静地看了一会,淡淡地问道。
那是一个有着东方面孔的男人,却比大多的东方人眉眼都要深邃一些,那双眼睛是西方常见的蓝色,如大海般的蓝,眼角一点红色的泪痣,衬得整张面孔有些妖异,黑白色条纹的毛衣套在修长的身上,高高的领子显得他脖子更加纤细修长,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手肘撑着原木色的栏杆,安静的等着一个他早已知晓的答案。
“是啊,她走了。”
“我以为你会帮她。”
“哦,亲爱的,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人家拒绝了我啊,”希尼尔无奈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