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男人,油嘴滑舌。”丫丫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她从沈河嘴里抽出调羹,又快速地舀了一勺,递了过去。
沈河欲哭无泪,颤巍巍地张开嘴,偷偷先哈两口气,然后再慢慢地嗦着。
还是烫啊……
爹爹,娘亲,我好想你们……
……
终于,这碗粥见底了,沈河的嘴也变得红红的,像是刚刚吃了辣椒。
“吃饱了吧,可别说我亏待了你。”
“多……多谢姑娘。”沈河艰难地张了张口,似乎嘴巴受了什么严重的伤。
丫丫灵活地从床边跳了下去,抱着碗出去了。
呼,终于结束了,我还以为熬不过今晚。
沈河想着,慢慢地躺了下去,毕竟浑身是伤,年龄也小,不一会儿,困意就袭来了。
门开了。
丫丫又进来了。
她坐到床边,开始脱鞋。
沈河此刻眼皮已经重重地合上了,可是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被迫睁开了眼睛,然后发现了丫丫正坐在身上。
这小丫头干嘛呢!
“丫丫啊,你这是……在干啥呢”沈河苦笑道。
“嗯?睡觉啊,都这个点了,不睡觉还能干嘛。”
“这……不好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呀?”丫丫扭过头来问他。
“嗯……,意思就是……,嗯……没事没事”
丫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脱完了鞋子的她从沈河身上爬了过去,睡在了床的内侧。
沈河无奈,只得躺了下去。毕竟这是她的床,要是一会儿她生气了,我可能要睡到地上。
沈河刚闭上眼睛,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不大,但却吵得沈河难以入睡,他再次睁看眼睛。
“丫丫,你睡觉脱什么衣服!………”
……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大叔进来送饭了。
“小家伙昨晚没睡好吗,这黑眼圈挺重的啊,脸还有点水肿。”大叔关心道。
沈河干笑了两声,回答说:“是是,这不受伤了嘛,身上疼得慌。”边说边偷偷看了眼在一旁桌子吃饭的若无其事的丫丫。
大叔虽然长得高高大大地,手臂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看起来有些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