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照进屋舍打在宜萱脸上。
宜萱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贴身侍女珠儿为她梳着发饰。透过铜镜中,依稀看到美人的脸异常憔悴。
也是,昨夜回到屋内,找不见清远的身影,她便猜测事情进展的并不顺利,于是打发珠儿向守夜的婢女询问整个事情的经过,不曾想,未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很显然,她们事先都被人封了嘴,处于整个事情中的,就只有三王子。她担心清远的安危,整晚都无法安然入睡。同样,她一晚上都未见到三王子的身影,这倒是为她省了不少事,她也不用想法设法与他周旋。
第二日一大早,这个新媳妇又要去孔雀宫向三王子的母妃-凌氏请安。
梳洗毕,宜萱草草用过珠儿准备的早膳。
大鑫的饮食与大泽颇为不同,她食不惯,匆匆几口便停了箸。之后换上淡蓝色的宫装,迈出房门,走出三王府,在珠儿的搀扶下坐上马车。从大泽带来的贴身护卫跟在马车之后。
马车一路急行,不一会停在孔雀宫宫门下,宫门处早有备案,守城的侍卫未加询问便已放行。她在婢女护卫的陪同下,行至凌氏居住的正阳宫。
宜萱向凌氏请安行过礼后,凌氏为她赐座,之后叮嘱她身为王妃应注意的种种事项,到了巳时,宜萱才拜别凌氏离开正阳宫。
刚出宫门,碰到迎面而来的三王子,宜萱双手互握合于胸前,弯腰作揖行礼。三王子看了宜萱一眼,没有言语,两人擦肩之时,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直接对宜萱说道:“王妃真是好度量。”
“此话话从何说起?”
“呵。”他眼里全是讥讽之意,“洞房花烛之夜,王妃就将本王推给他人,刚嫁过来,就急着为本王纳妾,没想到大泽的公主竟是如此的贤良淑德。”“贤良淑德”几个字说的极重。
听到这里,宜萱侧过身看向三王子,她知晓三王子是为昨晚之事生气,她不甘示弱,向三王子说道:“原来三王子也知昨夜你我新婚?洞房花烛之夜,您抛下自己的新婚妻子,整宿不见踪影,是何道理?”
三王子一时语塞,随即一笑置之:“怎么,让王妃失落了,这么看来,是本王的不对,不过,王妃也不该是先把本王推给她人啊!”三王子边说边附上宜萱的耳朵,语气里满是笑意,可句句绵里藏刀。
宜萱极为不适,她退后两步,突然想到清远,随即想为清远说道说道:“清远不是别人,她远道而来只为寻你,你不该辜负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