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口子……”
这一连串的对话,拓跋凝渊自是无法听到,他现在正准备掏钱去买一个刚刚出炉,被烤的金黄的烧饼尝尝。
倒也非是拓跋凝渊贪吃,实在是自今日清晨开始,一路上他便水米未进,其间又多次消耗真元。如今内息虽早已平复,但体力消耗着实颇大,方才赶路之时尚还可以忍受,但如今见得食物,便只觉腹中饥饿,咕咕作响。
“店家,这烧饼怎么卖?”拓跋凝渊问道。
“一文钱两个,刚出炉,小心烫。”小贩一边回答,一边将两个烧饼放在一张油纸中包好。
“那好,我便买两个。”拓跋凝渊正欲掏钱,却闻自己身后马蹄声急促,随后便是一连串瓷器被打碎的声音。
他回头看去,见是两匹枣红颜色的马正自道路中间飞奔过来,在当前那匹马的马背上还坐着一名同样穿着红衣劲装的女子,纵坐骑已是全力奔驰,她似是还嫌速度不够,不断的用手中马鞭抽打着。
这个位置原本是条宽阔的道路,莫说是一匹马,便是一架由八匹马拉的马车也可畅行无阻,但现在由于集市的缘故,各式各样的摊位将这条路占去了十之七八,其中一个卖花瓶的小贩更是灵光一现将自己的摊位摆到了道路中间,这就导致剩下来的位置别说骑马,就连走路都需要格外小心,才能保证自己不会踩到另一个人的脚。
如今这两匹骏马狂奔不歇,行人倒可躲避,可瓷器并没有长腿,这一下可苦了它们,一刹那间七零八落,不知被毁坏了多少。
拓跋凝渊皱起眉头,心道这两人怎的如此骄横,当下也随着行人移步到道路两侧,可在一阵推搡之后,他扭头一看,一个孩童却被行人挤到了道路中央。
那孩子似是已被吓的呆了,布满泪痕的脸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的奔马,手中的糖葫芦滑落在了地上,沾得满是尘埃。
眼见坐下奔马便要踏过孩童的身体,可奔马上的女子竟是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勒缰停止的意思,拓跋凝渊见状,赶忙扔下烧饼,大喝一声!
“停!”
一声停,拓跋凝渊猛然跃出,用自己的身形挡住孩童,两旁行人无不惊呼。
“这人疯了!送死吗这不是?”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拓跋凝渊竟是不闪不避,待奔马近前,便以双手按住马头。
要知奔马的冲击之力何止千斤,肉躯怎可抵御?可拓跋凝渊非但毫发无损,反而还借着这一撞之力将孩童安稳送出。
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