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细胞。
“那鲁堂主家中的娘子和儿媳妇呢?从此以后岂不是要守寡啦?倒不如早早地改嫁了好,咱哥几个倒是单着呢,哈哈哈。”恶毒的声音再一次传进鲁鸣一的耳朵,他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要膨胀起来,豆大的雨珠落下来,几乎就要把他的每个细胞滴穿。
“我正要说这事儿呢,念微长老的管家收拾完鲁堂主的长公子之后,越想越气,竟趁着夜色把鲁堂主一门十三口人杀的干干净净,只单单剩下这少公子一人在外逃过了此劫。”说书人说完,向旁边的两个童子使个眼色,二人立即上前来将满桌的雪花银装入事先准备好的麻袋。
“错了!错了!错了!”鲁鸣一刚刚在路上碰见的那个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说书人身旁,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
“哪里错了?”说书人歪着头好奇地问道。
“我说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啊!错了就是错了!哪里还有什么哪里错了!”男孩忽然间变得很气恼。
说书人脸色一变,和两个童子提了满袋的银子快速窜上了楼。众人纷纷不解,不知道这少年究竟什么来头,一句话竟然把说书人给吓跑了,要知道这里可是凌岳的地盘。
有几个胆小的,早已跟耗子滑冰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心里有无数个问号,但谁也没有再开口,因为他们谁也不想惹麻烦。少年见众人渐渐散了,鲁鸣也像吞了火药的野兽般疯狂地朝着城外飞奔出去,自觉没趣,只得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