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在讨好他。
不断的给他夹着排骨,剥了那正宗的阿根廷大红虾,甚至还给他盛了一碗汤,可他就是一点都不买帐。
于是后半顿饭我吃的几乎是毫无滋味。
谭易阳这时来了个电话,他起身去了阳台接。
我有些闷闷的,我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谭易阳是怎样想的,看着他不冷不热的脸,我起身去了厨房。
算了,我拿起水果刀,一下一下的切着餐后水果。
想到这一晚上从会所到现在的一路委屈,眼泪止不住的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嘶!”就在我分神时,锋利的刀刃直直的划过了我的指尖。
我不禁的叫了一声,心不在焉的硬生生的切到了手指,血一汩汩的流了出来,伤口刺的我心口揪的直疼。
不过我还是比较会掩饰自己的情绪,简单的拿纸巾按压了一会儿,在转身回到餐桌时,早已经把眼泪擦了干净。
此时接电话的人也回到了餐桌上,这平日里我最爱吃水果,可现在看着这一盘子却没了什么食欲。
忽然,他拉过我的手,眉眼微垂的看着我:“伤口这么深不疼吗?”
我嘟着嘴有些闷闷的看着还在滴血的伤口:“疼,怎么会不疼呢?”
说着,我抽过自己的手轻轻地吹了吹伤口:“谭先生看到还能关心我一下,还真是难得。”
谭易阳没理我,而是直接朝着客厅的收纳柜走去,回首拿了医药箱。
他拿出镊子和酒精棉球,然后轻轻的在我的手指上来回的擦拭着。
当伤口接触道酒精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疼痛直面袭来,我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使劲的抓着他的胳膊,甚至说话的声音都因为疼而变得颤抖。
“疼。”我有气无力的说着。
结果谭易阳淡漠的瞥了我一眼:“活该,自己作的!”
我:……
这个人话说的。
我无语的咧着嘴笑了笑,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等他给我处理完伤口,还不忘给我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虽然样子丑了些,可我还是乐了出来。
谭易阳挑了挑眉:“怎么?”
我翻来覆去的看着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手指,搂上他的脖子撒着娇:“能让谭总伺候我,这么荣幸的事情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呢?”
他拂开我的手,语气始终淡淡的开口道:“这次的事,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