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谭易阳坐着电梯来到了最顶层的一个包间。
当他推开门之前我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胆战心惊道:“真的要让我陪你应酬?我还是走吧,要是被叶…”
话还没说完,谭易阳就推开了包间的门,挺直阔步的走了进去。
我这是被他拉着上了贼船了吗?都这个时候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陪着他了。
只是我抬头的瞬间看向包房内其中一个人的面孔时,我还不禁的抖了抖身上。
我无法形容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只是一见到那人就总能想起那晚我撕心裂肺叫喊,甚至无助的场景。
虽然事情过去了很久,可我的心依然有些窒息的难受。
我站在门口半天没有反应,直到坐在最中间的谭易阳叫了我一声,我才足足的缓了过来。
“黎恩,还不过来。”
我想不到这帮人凑到一块儿请谭易阳是为了什么,要说是为了上次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早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边寻思着,边做到了谭易阳旁边的位置上。
坐在我们对面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在太平洋会所企图对我不轨反被我用酒瓶子捅的进了医院的韩东平。
他的样子看起来虽然有些不爽,我想大概是忌惮谭易阳的身份,才会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否则以他的为人,都能把我一刀了结了。
谭易阳依然面无表情,反倒是其中上了岁数的男人拿起一杯酒恭恭敬敬的点头哈腰:“谭总,今天我带着犬儿来赔罪,上次给黎小姐带来了伤害,还希望谭总和黎小姐海涵。”
这样来看旁边的那位女士便是韩东平的母亲了吧,她也在旁边陪着笑脸,只不过笑的僵硬极了。
看得出来他们二位虽然不怎么自在,却不得不帮着自己的儿子赔罪。
我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一直到此刻还有些稀里糊涂,见谭易阳没出声,我也不太好随意说什么,只是坐在这里,眼神却飘忽不定,毕竟在外人眼里我和谭易阳的关系会惹得非议。
无论是在谈判还是博弈中,谭易阳永远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让人住摸不透。
他只是闲淡的看着韩东平的父亲,而他们两位老人家眼神交汇了一番,连忙的拉扯着韩东平,硬塞给了他一杯酒。
韩东平上学的时候脾气就臭的要命,总是一副假矜贵的样子,看不惯就会对别人出口大骂。
这会儿大概是看到自己父母有些尴尬出糗,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