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捂着半张脸也顾不得徐远和城哥在前面就委屈的叫道:“谭老师。”
谭易阳也毫无顾忌前面坐着的那二位,很淡然的拽下我的手,用他的指腹轻轻的婆娑着我的脸颊开口道:“翁丽珍为什么打你?”
面对这个问题,我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对我来说是个耻辱,更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于是我按下了车窗,缓缓的扭过头看向了窗外,现在的脸上还传来阵阵无法言表的疼痛。
“还能因为什么?我本就不该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我的出现几乎断送了她追求她所谓的爱情,所以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个被仇视的人。”一边说着,我的眼睛又不争气的湿润了。
之后,我没再看他,也没再说话。
一路上,我和他都沉默着。
直到徐远在沪市的高架桥上足足绕了三大圈将记者们甩开的差不多了,才将车一溜烟的开进了煜明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车子一停下来,谭易阳便当着他俩的面赤裸裸的拉着我的手直接下了车。
虽然他们都暗中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可终究总觉得这样昭然若揭的让别人看到,还是不太好意思,于是我低了低头。
谭易阳下车的时候转过头嘱咐着徐远:“关于今天这些事,我不想在任何能看的到新闻的地方看到。”
“谭总,我知道了。”徐远点着头。
谭易阳说完,就带着我坐着直达电梯直接进了他的办公室。
我乖乖的坐在沙发上,而他转身往办公室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拿了一个冷敷袋和一个医药箱。
他慢条斯理的从里面拿出一瓶药水,拿着小棉棒对我说道:“冷敷水,涂上一点配上冷敷可以消肿止痛。”
虽然是一个巴掌,可终究是翁丽珍用了十足的力气,直到此刻,疼通感依然未消。
“她打你为什么不躲?只因为她是你妈,就这样让她打?”谭易阳的声音低沉着,语气也温柔着,眼中还带着一丝缱绻。
我只是力不从心的笑了笑:“她生了我,我别无选择,承受爱的同时也要承受所有的恨。”
说到此时,谭易阳正在帮我扶着冷敷袋的手忽然顿了顿,只是那一会儿,他便神色如常。
“恩恩。”他看着我叫着我的名字。
谭易阳像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我对上他的眼眸良久,他也没再继续说话,于是我抿了抿嘴:“谭老师?”
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掺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