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跟谭易阳的相处中,总会莫名的伤心难过,又没有朋友可以倾诉,久而久之便就爱上了用酒精麻醉自己的感觉。
有的时候沉醉在这种醉态中,自己才不会想的那么多。
许之洲也开始配合我,我端起酒瓶,他也跟我一起喝。
大概是慢慢的有些上了头,面对许之洲我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跟他闲聊着。
“这些都是我的珍藏,82年的拉菲、97年的拉菲、89年的柏翠、90的拉图,只要是你喝,我一点都不心疼。”
说着就拿过一个醒酒器,里面是89的柏翠,那香气绝对惊艳了我的嗅觉,看来这酒起码得醒了至少几个小时,所以许之洲很早就知道我一定会喝酒来买醉。
我举着一杯红酒靠在沙发上,透过酒杯我静静的看着他:“许之洲你早就预谋要今天把我灌醉了,对不对?”
他只是淡淡的撇了我一眼,然后没正经的说道:“灌醉你能干嘛?是你能睡了我还是我能睡了你?我可是个正人君子,那种不怀好意的事情我做不来,我只是想让你喝醉了把心里的烦闷一股脑的都倒出来,我想为你分担。”
许之洲说着忽然站起身,拉开他的超大酒柜,上面满满的都是酒,密密麻麻的根本数不过来。
“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酒吗?”他杵在我的面前对上我的眼眸,深吸着气问我。
我摇了摇头,随即他只是苦笑着说道:“自从你出院之后到现在,我每天都需要酒精麻醉自己才能逼迫自己睡觉,否则我一想到你在谭易阳身边心揪的根本无法闭上眼睛。”
许之洲说这句话时,我的心忽然像是被针扎了那么一下下,有些疼有些揪的慌。
他为了我,几乎不管荷兰那边的父母,也不管集团的生意,只是我在哪里他就陪在哪里,这样一想,以后更不能辜负他的一片真心,否则我就太过残忍。
我深深的知道被伤害的痛苦,说什么也不能让许之洲再伤了心。
刚开始是我一杯一杯的往下喝,可到后来却成了许之洲的买醉。
不知不觉我俩已经把桌子上摆满了空瓶子,就在我以为这场酗酒的行为就要结束的时候,他又从酒柜里拿出了好多。
他边倒着酒边开口:“如果那次在我的公寓,你说我器大活好时,我要是真的把你那个了,你说我们会不会早就能够在一起了?”
我缓了缓,大概是酒喝多了,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呆呆的过了几分钟我才忽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