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才不会相信老周的话,更不相信谭易阳会在醉酒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我是谁啊?
确切说来,也算的上是仇人,在他心里连醉酒时都巴不得将我大卸八块的人,我是无法相信他会念着我。
想到这里,我立刻拒绝了他:“老周,你还是找谭家的家庭医生来帮忙吧,我想我是爱莫能助了,毕竟已经分开了,他也是要结婚的人了,没必要这样纠缠不清,我想你也该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大概老周没想到我会拒绝的这番彻底,语气中略显失望,最终叹了叹气:“好吧,黎小姐你忙你的吧,至于谭先生,他的脾气你应该是知道的,执拗的要命,要是允许家庭医生的话,我也就不给你打电话了,我就看着给他找点药吃吧。”
反正在电话里,老周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听起来都是各种无可奈何。
我自然是知道他想以谭易阳的软弱博取我的同情。
我一下子联想到有一年谭易阳犯胃病,我在外地出差,也是出差后回来才知道谭易阳住院,因为老周眼神不好,给他拿药的时候多拿了三粒,有了毒性反应,还好及时去了医院进行催吐。
可能我这个人就是太善良了,嘴巴上特别硬,可内心却柔软的要命,所以在老周这个老头云云了一番之后,还是硬着头皮回了他一句:“好了老周,他发烧了,你先量一下他的体温,我一会儿就到。”
老周在电话那头似乎一下子变得兴奋了起来:“好好好,黎小姐,都听你的,我现在就去办,我就知道黎小姐不会放下谭先生不管的。”
……
打完电话,我才转过身,就看到许之洲已经站在我身后。
我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但我预感,这通电话他应该是从头听到了尾。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已经微微的帮我整理了衣领,直到此刻我才发现衣领有些凌乱,可能是方才和谭易阳挣扎的时候弄乱的。
我微微的张了张口,他却不给我机会说话,在我说话前他已经开口说道:“去吧,我就知道你是个耳根子软的人,禁不住被人打磨,但我想你也能掌握好某个度。”
说完就从我手里拿过手机,直接打开电话簿找到他的名字,停留在这个页面上关了机,为的是确保有什么事可以及时拨电话给他,然后自己上了车子,在我面前疾驰掉了。
我好像又欠了他的情,为什么许之洲要对我这么好,如果他能拉着我头也不回的走掉,然后告诉我,黎恩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