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激动的黑粉说是最看不起我这样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儿,所以已经开始靠近我不断的推搡着。
最终我忍受不住还是跑开了,急步的快速跑出了火车站,躲在被积雪覆盖的比较深的洗手间里兀自的抹着眼泪。
我不敢放声哭出来,长久以我都压抑着自己,不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都只是让自己掉着眼泪,低低的呜咽,似乎大哭特哭我已经不会了。
别看我跟毛然然在一起的时候会被她带着调侃一番,可是关起门来就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就会对着天空发呆,还常常开始失眠,甚至吃不进去东西,有的时候一天只吃一顿饭,闹的现在动不动就得大把大把的吃着胃疼药。
就像现在,我已经开始止不住的胃疼了起来,撑在洗手台前冒着冷汗。
突然间有人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然后,一个温柔的熟悉的女声传了过来:“是黎恩吗?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闻言立刻抬起了头,猛然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我还记得她,但是两年多过去了,名字好像不太记得起来。
我想了想没大想起来她的名字,只见女人递过来一包纸巾,笑着说道:“近期我看过你的新闻,所以我记得你,估计你都忘了我了。”
我摇了摇头,并没有忘记,只是得需要时间想一想,不过女人没给我想的机会,直言道:“何安宁,还记得吗?”
记、记得。
自然是想了起来,年纪轻轻就是个医院的院长。
没想到两年多了,她依然那么漂亮,没什么变化,像是岁月善待了她似的,将近四十岁的女人还真是让人羡慕的要命。
大概是看到我脸色不太好,何安宁在旁边扶住我:“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你这个样子硬撑不太好,耽误了病情会严重的。”
见她如此关心,我也只好实话实说:“没什么的,何小姐,我只是有点胃痛,前两年生活上一直不太规律所以落下了个毛病,我吃点药就好了。”
说着我便从包里拿出了随身带着的药,吃了两粒含在了口中。
“不用这么客气的叫我,虽然我们只见过两次,但也算是老相熟的了,叫我安宁就可以了。”何安宁笑笑的说道。
就在我刚刚拧上药瓶的时候,她忽然拿过我手中的药瓶看了看,表情说不上有多难堪,但至少有些诧异:“黎恩,你自己吃的药知道有什么副作用吗?”
听了她的话,我只是点了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