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有说话,护士只是微微一笑:“我这么护着谭总,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我都能够猜测到,一定是谭易阳的小迷妹,这两年被他这种胡子拉碴的大叔风貌迷的团团转,所以才一股子酸味的讽刺我。
我不禁的在心里笑了笑,心想着年轻的女孩儿,跟我曾经的年少冲动有什么区别?
不过她见到的谭易阳才哪到哪啊,矜贵疏冷的英气她根本无从所知,看来没脑的单纯小迷妹也不会让我太过上心。
我轻咳了声且不失风度的缓缓开口:“他是我老公,也是个好男人,我自然不会辜负他,这辈子别的女人都抢不走的。”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病房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打开。
入眼的是沉着一张脸的何安宁,身旁还有个拼命使眼色的护士长。
面前的小护士自然也看到了那两个人,在护士长的暗示下她终于推着仪器小心翼翼地从何安宁身旁路过。
就在她们要走出这间病房时,只听见何安宁严肃的说道:“李护士长,不用她来脑外科上班了,从今天起她被调到了档案室去管理档案。”
只见小护士惊讶的看着何安宁,还没来得及说话,何安宁一副淡然的样子看着她:“我说过脑外科不是养老的部门,不需要有人多话,既然违反了院规定,该去哪就去哪儿。”
那个小护士从房间离开的时候是抹着眼泪走掉的,何安宁定然是知道我要说什么,在我说话前坐在我的床前拉着我的手带着调皮的语气道:“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吧,如果不告诉你怕是要把全院的护士刨个底朝天了。”
我笑了笑:“你都这么了解我了,还不告诉我吗?”
何安宁终于长出了口气严肃了起来,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的告诉了我。
至此我也就知道了我受伤的全过程,而且害我的人就是我心里所预想的那个女人。
叶珊。
原来她不止对我一直怀恨在心,她更恨的是谭易阳,那次庭审失败之后就像着魔了似的一心想要他死。
“那时候她刚刚做完精神鉴定,不知道是谁告诉她,你和谭易阳去了民政局,她有个助理很听她的话,在她的授意下,松动了那块悬在头顶六层的玻璃幕墙,目标本来是老谭,可你却成了这场事故的最大意外。”
我不敢想象,如果那块儿玻璃幕墙砸到的是谭易阳我会怎样,或许会比他发疯的还要厉害。
“那为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有些郁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