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那女孩儿虽然因为喜欢他却始终得不到心生怨恨才跳楼,可终究跟陆航没什么关系,为何还要让他承受来自旁人的谴责呢。
只听谭易阳说陆航能够答应跟毛然然走进婚姻也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克服了很深的心理创伤。
至于跟女孩儿的姐姐一块喝酒,也只是给其捧场罢了。
所以这样看来两个人都是勇敢的跨出了那一步才准备跟对方携手的,还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呢?
这些我也是慎重的斟酌过了才告诉了毛然然,毕竟我不知道该为陆航找什么借口。
“怎么样,听了这样的解释,你自己的打算是什么呢?结婚还是悔婚?”我有些好奇又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也许是她也在思考,索性独自走进了阳台,眼看着风把她的头发吹的极乱,可她却依然一动不动的任风吹着。
我没去打扰她,只是给她披了件外套便退了回来。
等了很久,她终于红着眼睛走近我,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婚礼还是照样举行吧,证都已经领了,谁还在乎形式上的东西呢?反正都已经嫁给他了,就当做为自己的情感博一回吧。”
我心疼的搂住她,轻拍了她的肩膀,也只能点着头默认她的选择,不管她做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无条件支持她。
就像昏迷之前,我怎么做她都支持我一样。
我猜想,其实陆航这个问题真的不是什么大的原则性问题,谁还没有个过去呢,如果他要只是想跟毛然然玩玩,两年的时间早就腻了,怎么可能还愿意踏进婚姻殿堂呢。
而毛然然我也不便指出来,大概是情之所至,所以悔婚的话根本说不出口来。
在我眼里,他们两个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对儿了,真心的希望他们两个能有完美的结局。
其实合适的人,不是一方一直追逐着另一方,而是在你累了,想要安定下来的时候,有人愿意陪着你。
也许她俩的状态就应了那句话了,白茶清欢无别事,我在等风也等你。
我呢,也就坐等着周末参加她的婚礼,分享属于她的幸福。
“我的事就这么定了,说说你吧,许之洲还有印象吗?”毛然然忽然提到这个名字,让我有些惊讶。
我只是昏迷又不是失忆,我悠然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点了点头。
“他们迈高这两年重新开拓沪市,也算是站稳了脚跟,之前给我发了信息,说是也要在这里办个婚礼,日期跟我的同一天同一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