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驱使着。
“好!你小子有种,记得现在说的话,不用你蒸馒头啥的,能不饿死就算你是个爷们,别过不了一个月就管家里要钱,明确告诉你没有!”杨建军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向饭店出口。
“既然打算留下,就好好干。家里没钱没势不能叫你继续读书,这是你爸给你留下的1000块钱,你和他脾气和一样死犟,上午在学校服个软道个歉没准就能留下来。“
秦母把钱塞到杨帆手里,紧跟着杨建军出了饭店。
结了账,杨帆赶紧追出去,看见母亲搀扶着父亲,这个从小严厉,自己犯错能动手觉不说话的爷们,原本挺拔的身体竟然有些佝偻,像个耄耋老人。
杨帆心中有一个叫悔恨的弦被现实拨动了,看着父母走上出租车,他想追上去,可是两腿却死死地钉在原地,车开走了,父亲回头看他时脸上留下了眼泪。
一场没有诉说,没有倾听更没有依依不舍的离别,杨帆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回到自己在学校附近租的地下室,以前这里是和狐朋狗友把酒言欢的窝,虽然千疮百孔,室内的温度比走廊还要低,却从来没有感觉到冷原来如此痛彻心扉。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电话铃声响起,杨帆丢掉已经燃尽的烟头。
“帆儿!今儿来GT不?哥们今天新琢磨了几种牛逼的鸡尾酒,劲那是一个爽字了得,还有那个性感大蜜dj答应今天晚上看看你资质如何,能不能做她徒弟,就看你表现了,打扮的时尚点。“
杨帆狐朋狗友中最狗的一个王笑天在电话那头贱兮兮的笑着。
“尼玛!王胖子你能不能别像叫魂一样喊我,帆儿!帆儿的!你们家坟地快冒青烟了,我今天心情极度不好,酒准备足,至于其他玩蛋去。“
杨帆打开衣柜,一件沙漠迷彩棉外套,一双边缘已经磨损的NIKE板鞋,一条原本黑色已经洗的发白的牛仔裤,这套装备已经是他目前最拿得出手的衣服,平时他的标配就是校服,这些年他大部分生活费都奉献给了网吧,奉献给了游戏点卡。
胡乱洗漱了下,看了看干瘪的烟盒,满地的烟头,无奈笑了笑,随手继续在床头柜取出一盒长白山,很多年了他只抽这个牌子,一种寄托,一种对自己峥嵘岁月的怀念,对白山黑水的思念,更重要5块钱便宜实惠。
平时杨帆去王笑天工作的酒吧也是为了打打短工挣点零花填补日常生活所需,其实贡献在游戏里的花销已经让他入不敷出,但他还是会凑出钱买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