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们到会所大门。
杨帆拿出长白山递给二人,“还不知道两位尊姓大名?”
“我叫王占军,这个是我胞弟王海军,看样子你应该是个复转军人吧?“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对杨帆笑着答道。”
“看样子你们也是个复转军人吧,哈哈哈!既然都是站过岗扛过枪得爷们,我也不外道了以后就叫你们大军哥、小军哥了。”
杨帆伸出手和王海军用力的握了下。
“那感情好,看来雄哥对你印象很好,别看他平时文绉绉的,但绝对是个狠人,这以后你会知道,当然也是个重交情讲义气的好大哥。”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想大门走去,王海军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和两人互道告别后杨帆上车回家。
冬季清晨的北京城,鱼肚白早已散去,太阳微微的漏出点头,一缕朝霞微弱的穿过云层,一切依旧朦朦胧胧,大街上已经车水马龙,卖早点的的小摊位上坐满了人,豆浆油条,包子,小米粥,馄饨。白领、学生、退休工人、居委会大妈、汽车尾气,扬土沙尘。
来北京几年了,杨帆似乎并没有真正的关注过北京的早晨和吃早点的人民,也许这就是这座城市白天的魂,简单,平凡,一如既往。
车内依旧是FM熟悉的女中音,杨帆听这个频道几年了,很年轻时尚的都市频道。
“丢掉行囊,放弃忧伤,带上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和命运一起流浪。
沿途没有拥挤的车辆,没有灯红酒绿的迷茫,听一首尘封于心的歌曲醉倒在路旁。
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岔路的出口成功的方向,多少次梦中呐喊只为浩瀚中点点星光。
捧一把泥土埋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疲惫的身躯,无奈的凝望,什么时候姑娘才能住进我的心房。
走在路上承载希望,牵起你温柔的小说和我走向远方。”
磁性的声音加上富有感情的述说,如诗如画,主持人的述说总能把杨帆带入自己所幻想的意境,或悲伤或向往;或等待或迷茫。
回到自己的小窝,简单洗漱了,躺在床上,在北京生活的外地人,也许只有身体和床面零距离接触时,才会有少许的踏实,听一些同住地下室北漂的小伙伴说只有在床上,至于在呼吸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杨帆回想着今天经历的一切,过往的记忆像电影胶片似的一格一格的走着,自己这20来年,从做运动员、当兵、再到考大学,都曾是骄傲的,在每个所涉及的领域不算出类拔萃但也绝对的不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