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没有,它一万年都不可能有……
我俩相互对了个眼神,消失在原地,独留丁天二在风中凌乱。
几千里外,一个闹市中的无人僻静角落,两道颇狼狈的身影一瞬出现。
“好了。”我十分郁闷道:“咱刚刚发生的那件事可真是令人迷惑啊……接你之前没说完的那句话,咱们还真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来着……哎,对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各奔东西了,省的玉皇老儿说我们私结营党…什么什么?等等等等?完了完了!我TM……忘了玉皇大帝了!”
雨师疑惑道:“怎么了?这玉皇老儿又怎么了?”
我叹道:“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出门时,只觉天际上一点金光由远及近…”随后便把之后发生之事娓娓道来,“所以方才走的时候太匆忙,我竟把那包裹落进了丁天二开的那什么旅店内,忘记捎上它了。”随后又分析道:“不过,我估摸着,那包裹里面想料也就是些训斥之言辞,大概也没啥大用。落便落吧,再返回去拿未免诸多不便。”
当然,我必然是不知这包裹中是何物,才会做出此决定。如果知道的话,就是拿棍子打着,也必定要回去抢那玩意,可惜这只是后话。
雨师也应道:“确是确是,想那玉皇大帝平时便嗦嗦叨叨,注重形式主义。照你说这包裹,平平无奇又是被如此对待,想科里面也没什么有用之物。回头去取确实太过麻烦。不如就此罢了。”
我二人拍定主意,都决定就此分肠道鞅。我展开一张地图,在上面画出数个圆圈。道:“这边是兰溪,东部地区十分干旱,需要少量多次循环渐进的长时间降雨…蕲水也是,清泉寺那边数道泉眼已经干涸,好多河床都晒裂了,也需要大量雨水…”如此说了半天,我二人便一拍两散。雨师上天京复命。
在天上许久,望着吵吵嚷嚷的大街与来来往往的人群,我还真有些许不习惯。人们丝毫不知道他们差点一齐归天,仍然守着祖祖代代生活的轨迹忙碌。当然,人群中必然也多出一些平时没有的声音:“诶,你们听说了吗?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