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视线与屋中窗口齐平,瞄向外头喧闹的人。
“唔道士你醒了……”
三花猫扭头看他,脚依然踩在他腿上,想来若是没穿裤子,把脚移开,腿上该有梅花印了。
“醒了。”
“外头有人。”
“嗯。”
门外的声音已经飘进了屋里来。
是这个村子里的其他人,甚至还有别的村的人,听说了有外面的人来,都十分惊讶,要来看个稀奇,长长见识。
老者一家刚刚醒,则推说客人还在睡,把他们拦在了外面。
道人与猫对视,起身推门而出。
“哎呀道长醒了!”
“各位,有礼了。”
“道长真是从外面来的?”
“正是。”
“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
不出所料,又是一番问答。
道人耐着性子,一一为他们解答。
一边解答,一边还有新人来。
同一个问题往往要答很多次。
早晨有人请饭,中午也有人请饭,村子里的人都十分热情,各个争先恐后,把道人请到家去,杀鸡宰鹅,好酒好饭的招待。
过了两三天后,就是很远地方的人也听说了这名从外界来的道人,特意前来拜访。
甚至有以前从外边来的人。
在老者的记忆中,上一次有外人进来是他年轻的时候,到了现在,当初进来的年轻人还没有死绝,此刻见了道人,问得更是详细。有时聊起外界有而此地没有的东西,聊起外界的变化沧桑,也是感慨不已,但也没人愿意出去。
如此连过几天。
几乎每天都有人请道人去做客,一点不吝啬饭食,不是鱼就是肉,挨家挨户的招待,可谓民风淳朴。
不知第四天还是第五天后,道人一觉睡醒,主人家便告诉他,又有人来请。
道人出门一看,是个中年人。
“仙师……”
中年人小声惊呼一句,左顾右盼,随即神情自然,与他行礼道:“听闻道长从外边来,不知寇某是否有幸,能请道长到寒舍一叙?”宋游露出笑意。
随即回身,谢过留他借宿的主人家,便叫上三花娘娘,跟随这位中年人而去。
渐渐出了村子。
“仙师!”
窦大师这才行礼。
“大师不必多礼,在下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