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见状保持着跨越的姿势,呆在那里。
房中二人亦惊讶地望着闯入者,竟忘了收拾残局,擦拭沾染在衣衫上的墨汁!
墨汁顺着桌面,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
小果最先回神,指了指书案道:“再不赶紧收拾,纸张染透了!”
另外两位反应过来,急忙移开白纸,拿抹布擦拭墨水。
一番手忙脚乱后,三人围在书案坐定。
小果诚恳道:“承蒙陆大侠热情相待,不然此时,我们只能在野外饱受风雨洗礼了!”
陆桥道:“客气了!此事到底错在我们,是暖儿害得你们耽误行程了!马兄此时找来这里,不知所为何事?”
小果笑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一行三人,均觉得暖儿姑娘虽然做法有欠妥当,但也是年纪尚小性格率直豪爽使然,况且,这次也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伤害!若您过重责罚她,我们反倒心有不安了!望陆兄饶过她这次!”
陆桥叹道:“马兄弟,我责怪她,并非全是因为你们三位!是因她为一己私欲,视故去的大哥立的规矩于无物,三位不必因此感到愧疚!若轻饶素放,日后,她还如何能在寨中立威?再说,不是我罚,而她是要自罚,狠狠地自罚方行!”
小果见他固执己见,急道:“马某自知这些,只是她只是个小姑娘,哪像那些糙汉子皮粗肉糙,若伤重了落下病根,反倒弄巧成拙了,恐怕,日后,陆大侠也会悔不该当初的!”
陆桥知她会意错了,指着一本经书,笑道:“马兄弟似乎误会了!棒棍之罚,哪能用在寨主身上?暖儿的自罚是抄录这些书卷!”
暖儿愁眉苦脸,叹道:“让我提笔抄经,还不如打我五十板子来的舒心!”
小果虽然不能理解,为何山寨里藏了这么多经书,也猜不透山匪念书的意义所在。不过确定暖儿不是受皮肉之苦,松了一口气,笑道:“此法,此罚甚妙!如此,我便不打扰暖儿寨主抄经了,两位告辞!”
陆桥拱手道:“马兄弟不计前嫌,反而替暖儿求情,足见人品豁达大度,若非你们急着赶路,陆某少不得留你们多住几日,结识一番!”
小果连忙学他的样子,拱了拱手,真挚道:“在下亦对陆大侠的高风亮节,敬仰不已,如不是明泽急着赶去参加膳食大赛,少不得留下来叨扰几日!”
正在抄写经书的暖儿,听到“膳食大赛”四个字,身体一怔,手停了下来,专心地侧耳倾听。
陆桥见状,暗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