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亏欠不舍,那段短暂的养尊处优皇宫生活,各种感情交融,一股脑地充上心头。
虽小果知晓有些事情确与她无关,可一个身躯住过两个灵魂,此事到底太过荒唐,说不清道不明,更对人解释不了,哪怕最亲近之人,小果只能白白受了无辜的牵连。
“师父,快说一下嘛!您这次出走江湖,可是为了逃婚?”暖儿还在耳边说个不停。
委屈蔓延,羞怒相加,小果心烦气躁不由涨红了脸,厉声喝道:“暖儿,你赶紧走吧!我没有你这种口无遮拦,刨根问底的徒儿!”
小果与明泽,暖儿,虽名义上为师徒,但因三人心智年龄相差不是很大,小果又是开朗随和的性子,平日三人相处倒更像兄弟姐妹多一些。
见小果突然发火,明泽和暖儿皆是慌了神。
暖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听闻师父要与她断绝师徒关系,却是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泪汪汪怯怯地望着小果,恳求道:“师父,暖儿以后再也不敢乱说乱问了!求您别抛下暖儿,莫要赶暖儿离开!”
明泽也跪地求情道:“师父,师妹只是一时口快,请您原谅她这一次吧!”
小果话已出口便后悔了,心知是迁怒到暖儿了。
此时,看两个徒儿均红着眼睛,眼巴巴瞅着她,更是平添了几分懊恼。
她连忙扶他们起身,一把抱住暖儿,眼泪直流道:“好暖儿,是师父没控制住情绪,口不择言吓到你们了!”
师徒二人抱头哭了一场,明泽也在一旁陪着掉了些眼泪。
半晌,哭声渐止,三人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师父,您还要暖儿吗?”暖儿犹不放心,小心翼翼问道。
“傻丫头,你即是我徒儿,便注定一辈子与我有师徒之缘!我又怎会舍弃呢?”小果替她整理了一下发鬓,叹道。
暖儿总算放下了心,她指天保证道:“暖儿在此向天发誓,今后师父让说话时才能开口说,没有师父的命令,暖儿便做个哑巴,若有违背此誓言,便……”
小果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哭笑不得道:“莫要随便许诺!我可不希望有个哑巴徒儿!”
暖儿道:“师父,那暖儿便不做哑巴了!暖儿做只专会逗师父开心的百灵鸟罢!”
小果被她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暖儿和明泽见师父终于恢复了正常,对视一眼,均暗中松了口气,随着笑了起来。
只是两人心知肚明,这师丈便是师父